言情 37876字 连载中
故事主线围绕【顾医生,小陈,刚想】展开的经典短篇小说《真爱无限 舟渡》,由知名作家“雅韵凝香”执笔,情节跌宕起伏,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7876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16 11:57。在本网【chatgpt56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真爱无限 舟渡热门小说,是作者雅韵凝香又一力作,心内科医生林晚星与沈氏集团继承人沈亦舟,在误会与守护中重归于好的故事。他们曾因家世差距分离,却在一次次急诊抢救、病房相伴中,窥见
简介:《真爱无限:舟渡晚星》讲述心内科医生林晚星与沈氏集团继承人沈亦舟,
在误会与守护中重归于好的故事。他们曾因家世差距分离,
却在一次次急诊抢救、病房相伴中,窥见彼此藏在骄傲与坚硬下的深情。故事里,
有消防员赵磊对主持人颜欣然的炽热守护,有医生顾言与大提琴家陈佳蕊的温柔相伴。
这些在医院、火场、阳光房交织的轨迹,藏着笨拙的靠近、误会的冰释与坚定的相守。
当沈亦舟带着修复的戒指单膝跪地,当林晚星点头说“我愿意”,
海城的晚风终于将舟与星渡向同一片晴空——原来最好的爱情,是成为彼此的灯塔,
共赴余生风浪。真爱无限:舟渡晚星1雨夜重逢,
旧痕新伤心内科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与咖啡混合的味道。
林晚星刚结束一台长达五小时的PCI手术,摘下口罩时,下颌线压出的红痕清晰可见。
她瘫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,
指尖还残留着导丝穿过血管的滞涩感——刚才那位急性心梗的病人,在除颤仪第三次响起时,
她几乎以为要失去他了。“林医生,家属送了面锦旗,说您是‘妙手仁心’。
”护士小陈端来一杯热可可,眼睛亮晶晶的,“张师傅的女儿还在外面等着,
说一定要给您鞠个躬。”林晚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声音带着术后的沙哑:“让她回去吧!
我还要写病程记录。”她实在没力气应付这些,从规培医生做到主治,
支撑她的从来不是赞誉,而是每次看到监护仪恢复正常波形时,那份沉甸甸的踏实。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泼了下来,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,
像极了一年前那个让她攥碎分手信的夜晚。林晚星望着窗上蜿蜒的水痕,
恍惚间又看到自己站在沈亦舟公寓楼下,雨水混着眼泪淌进衣领,
手里那封写着“我们到此为止”的信,被捏得皱成一团。“林医生,
3床的老船长又不舒服了。”小陈的声音将她拽回现实,手里捏着刚打印的心电图,
“ST段又抬高了,他说胸口像压着块石头。”林晚星抓起白大褂起身,
走廊的应急灯在地上投出细长的影子。3床的周老爷子是位退休船长,
总爱跟她讲年轻时横渡太平洋的故事,此刻正捂着胸口蜷缩在床上,花白的眉毛拧成一团,
监护仪上的波形像被狂风掀起的浪头。“**舌下含服,氧流量调至4L/min。
”林晚星边说边摸脉,指尖触到老人冰凉的皮肤时,
突然想起沈亦舟以前总说她的手“比心电监护还准”。他说这话时,
正坐在医学院的解剖室里,手里转着那支刻着“仁心”的古董钢笔,
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侧脸,睫毛的影子像小扇子。抢救结束时,天边已经泛白。
林晚星靠在墙上喘着气,手机在口袋里震动——是颜欣然发来的视频,背景里觥筹交错,
她举着香槟喊:“晚星!沈雨萱订婚宴!朱少岩求婚啦!场面超浪漫!”镜头晃过人群,
林晚星的目光猛地钉在角落。沈亦舟穿着黑色西装,正低头听人说话,侧脸的线条冷硬如旧,
只是人看着似乎比去年清瘦了很多。他抬手举杯时,
林晚星看到他手腕上的表——还是那只她送他的周年礼物,表盘内侧刻着“舟”字。
“看到没?”颜欣然的声音突然压低,“他昨晚问了你八遍排班,我赌五包辣条,
他就是故意来的!”林晚星掐断视频时,指尖在屏幕上留下湿痕。她走到窗边,
雨停后的天空泛着鱼肚白,楼下的玉兰树下落了一地花瓣,
像去年她摔碎在他公寓楼下的那枚戒指——铂金的,内侧刻着“S&L”,
是他用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订做的。“林医生,顾医生让你去办公室拿会诊单。
”小陈的声音从走廊传来。顾言的办公室总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,他正对着电脑写论文,
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月牙:“刚抢救完?看你脸色白的。”“嗯,老船长没事了。
”林晚星接过会诊单,指尖扫过“沈母”的名字时顿了顿,像被针尖刺了下。
“沈阿姨的复查结果很好,就是总念叨你做的炒米粥。”顾言转动着钢笔,笔尖在纸上轻点,
“她说你炒米时总放两颗八角,香得能勾魂。”林晚星的喉咙发紧。
沈母以前总嫌她出身寒微,吃饭时连夹菜都带着审视,却记得她随口说的养生偏方。
“我……”她想说“没时间”,却被顾言打断。“沈亦舟在楼下等你。”顾言合上电脑,
语气带着意味深长,“他说,那枚断了的戒指,他修好了。”林晚星猛地抬头,
撞进顾言了然的目光。原来他们都串通好了。楼下的长椅上,沈亦舟的黑大衣沾着夜露。
他看到林晚星时,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口袋里的丝绒盒子,指节泛白,像个等待宣判的学生。
晨光落在他睫毛上,投下淡淡的阴影,竟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脆弱。“找我有事?
”林晚星站在三步外,语气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。他从口袋里掏出盒子,
打开——铂金戒指在晨光里泛着冷光,内侧的刻字“S&L”被磨得有些浅,
断裂处的焊点像道细小的伤疤,丑陋却固执地连在一起。“去年你扔在我车里的。
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,“我找了三家金铺才修好,师傅说……焊点太牢,
拆不开了。”林晚星的视线落在焊点上,突然想起分手那天,
她哭着喊“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”,他当时的眼睛红得像要流血,却什么都没说,
只是转身发动了汽车,尾灯在雨幕里缩成个小红点,像被掐灭的烟头。“沈总,
戒指我不能要。”她后退半步,高跟鞋踩碎了片玉兰花瓣,声音硬得像手术刀,“医院规定,
不能收患者家属的礼物。”“林晚星。”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抖,
指腹摩挲着她腕骨处的浅疤——那是去年抢救病人时被碎玻璃划的,他当时疯了似的跑过来,
抱着她往急诊室冲,衬衫都被血浸透了。“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?”他逼近一步,
呼吸扫过她的耳廓,带着清晨的凉意,“我妈搭桥那天,你守在手术室外七个小时。
护士说你连饭都没吃,这也是医生的职责?”她猛地抬头,撞进他布满***的眼睛。
那双总是带着骄傲的眼睛,此刻像蒙了层雾,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——有委屈,
有愤怒,还有一丝……恳求。原来他都知道。“沈亦舟,我们已经结束了。”她用力挣开手,
转身就走,白大褂的衣角扫过他的手臂,像道冰冷的告别。走到楼梯口时,
她听到身后传来盒子合上的声音,轻得像声叹息,却重重砸在她心上。回到办公室,
林晚星趴在桌上,眼泪突然砸在会诊单上,晕开了“沈母”两个字。
她想起沈亦舟第一次送她这枚戒指时,在医学院的香樟树下,他单膝跪地,
像个虔诚的信徒:“S是沈,L是林,以后我们就是一体的。”那时的香樟树影落在他眼里,
亮得像星星。而现在,星星好像落了。2弦断心动,暗潮汹涌颜欣然的电话像颗炸雷,
在值班室安静的空气里炸开。林晚星刚把会诊单归档,手机就震得快要脱手,
屏幕上“然然”两个字跳动得格外活泼。“姐妹!我跟你说个大事!
”颜欣然的声音裹着电流,兴奋得发颤,“我刚才报道消防演练,被个帅哥救了!
”林晚星揉了揉太阳穴,无奈地笑:“你上周才说被交警帅哥扶了一下,这又换消防帅哥了?
”“这次不一样!”颜欣然的声音突然压低,带着点小羞涩,“他叫赵磊,是中队长!
刚才我差点被失控的消防车撞到,他一把把我捞回来,那臂力!那胸肌!
”林晚星仿佛能看到她流口水的样子,故意逗她:“然后呢?要到微信了吗?
”“没……”颜欣然的声音蔫了下去,“他被队员叫走了,说要检查水带压力。
不过我听见他同事喊他‘磊子’,多亲切!”“加油,‘海城第一敢’。
”林晚星笑着挂了电话,刚想喝口水,顾言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。“忙完了?
”顾言手里拿着张烫金门票,递过来时带着淡淡的油墨香,“晚上佳蕊的独奏音乐会,
一起去?”陈佳蕊?林晚星想起颜欣然提过的表姐,那位在国际大赛上拿过金奖的大提琴家。
去年医院慈善晚宴,她作为主持人采访过对方,气质干净得像月光。“不了,我值夜班。
”她把门票推回去,指尖不小心碰到顾言的手,连忙缩回,“替我祝她演出成功。
”顾言没接,把票放在桌上:“她特意留的贵宾区,说想谢谢你上次帮她找的备用琴弦。
”林晚星愣住了。上个月陈佳蕊来医院为病人义演,彩排时G弦突然断了,
是她从器材室翻出根备用的——没想到对方记到现在。“这……”“别这那的了。
”顾言拿起她的白大褂,往她怀里一塞,“我跟护士长换了班,今晚你休息。
”音乐厅的水晶灯像倒挂的银河,把整个大厅照得透亮。林晚星坐在贵宾区,
看着台上调试琴弦的陈佳蕊,突然觉得不真实。对方穿着白色长裙,侧脸的线条柔和得像水,
指尖划过琴弦时,连空气都温柔了几分。“没想到你会来。”旁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
带着点惊讶。林晚星转头,撞进沈亦舟含笑的眼睛。他穿着深灰西装,
领口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,和早上那个带着倦意的男人判若两人。“顾医生让我来的。
”她别开脸,假装看舞台,心跳却像被琴弦拨乱了。“我知道。”沈亦舟的声音带着笑意,
“他中午给我发消息,说‘搞定了’。”林晚星的脸瞬间热了,原来这也是个圈套。
音乐会开始的**响起时,沈亦舟突然递过来一杯温水,
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:“你胃不好,少喝冰的。”她接过杯子,指尖触到他的温度,
像触电般缩回。这细微的动作被他尽收眼底,嘴角的笑意淡了些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时,
整个大厅都安静了。陈佳蕊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,《天鹅》的旋律流淌出来,哀而不伤,
像月光下独自游弋的生灵。林晚星看得入神,没注意到沈亦舟的目光总落在她脸上,
像在欣赏比音乐更动人的风景。中场休息时,林晚星借口去洗手间想躲清静,
却在走廊被沈亦舟堵住。他靠在墙上,手里把玩着枚银色袖扣,漫不经心地问:“喜欢这首?
”“嗯,挺好听的。”她往后退,后背撞到冰凉的消防栓,发出闷响。“我妈说,
想请你周末回家喝次粥。”他突然直起身,逼近一步,呼吸扫过她的耳廓,
带着淡淡的雪松味,“就当……谢谢你那天守在手术室外面。”林晚星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
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,却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期待,像个等待糖果的孩子。
她想起沈母复查时苍白的脸,终究还是点了点头:“看排班吧。”沈亦舟的眼睛瞬间亮了,
像被点燃的星火。回到座位时,陈佳蕊的演奏刚好开始。第二首是《爱的礼赞》,
旋律温暖得像拥抱。林晚星看着台上默契对视的顾言和陈佳蕊,突然觉得,
原来爱情可以这么安静美好。音乐会结束后,顾言提议去后台祝贺。陈佳蕊看到林晚星时,
眼睛亮了亮:“林医生,谢谢你能来。”“你的演奏很动人。”林晚星由衷地说。
“喜欢的话,我教你拉?”陈佳蕊笑着打趣,突然注意到林晚星手腕上的红痕,“怎么弄的?
”林晚星下意识捂住——是刚才撞消防栓蹭的。“没事,不小心碰的。”“我那有祛疤膏,
你等下。”陈佳蕊转身去找药,顾言突然碰了碰沈亦舟的胳膊,朝林晚星的方向努嘴,
眼神里带着促狭。沈亦舟的目光落在那道红痕上,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下。回去的路上,
沈亦舟坚持要送林晚星。车刚驶出停车场,就看到颜欣然站在路边,对着辆消防车挥手,
脸上的笑容比路灯还亮。“那不是你闺蜜吗?”沈亦舟减速,“要不要载她一程?
”林晚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看到赵磊从消防车里探出头,递给颜欣然个什么东西,
惹得她跳起来捶对方的胳膊。“不用,”林晚星笑着摇头,“她正‘谈大事’呢。
”车窗外的夜景倒退着,像流动的画。沈亦舟突然说:“下周老船长出院,
他说想请你去他家吃顿海鲜,说要做他最拿手的油焖大虾。”林晚星愣了愣。
老船长以前总说“医生是救命恩人,该受敬重”,却没想到会这么郑重。
“我……”“别找借口。”他打断她,语气带着点霸道,“我已经跟护士长说好了,
那天你休息。”林晚星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,突然觉得,这个男人还是老样子,
什么都替她安排好,却从不问她愿不愿意。可心里那点不情愿,好像被什么东西悄悄融化了。
车停在公寓楼下,沈亦舟突然从后座拿出个保温桶:“刚路过你以前常去的那家粥铺,
买了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。”林晚星接过桶,指尖触到温热的桶壁,
像触到了一年前那个雪夜的姜茶。“沈亦舟,”她突然开口,“我们……”“先喝粥。
”他打断她,推开车门绕到她这边,替她打开车门,“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看着他的背影,
林晚星突然觉得,有些伤口,或许不是不能愈合,只是需要点时间,和一碗热粥的温度。
而此时的消防队宿舍,赵磊正对着手机发愣。屏幕上是颜欣然的朋友圈,最新一条是张**,
配文“音乐会真好听”,背景里隐约能看到个男人的侧脸。“队长,想什么呢?
”队员凑过来,笑着打趣,“是不是在想那个漂亮主持人?”赵磊的耳朵红了,
把手机揣进兜里:“训练去!”队员们笑着跑开时,
没人看到他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手链——是刚才给颜欣然的,上面挂着个小小的灭火器吊坠。
3粥香暖意,裂痕初弥周末的阳光透过纱窗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林晚星刚换好衣服,手机就响了,是老船长的女儿打来的:“林医生,我爸把虾都买好了,
就等你啦!”“马上到。”挂了电话,林晚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
犹豫了半天还是选了条简单的牛仔裤。她不想让沈亦舟觉得,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老船长家在海边的老城区,爬满爬山虎的石墙上,挂着个褪色的船锚。林晚星刚走到门口,
就闻到了浓郁的海鲜味,夹杂着姜蒜的香气。“小林医生来啦!”老船长穿着围裙迎出来,
手里还拿着锅铲,“快进来,虾刚下锅!”客厅里,沈亦舟正坐在小板凳上,帮老船长择菜。
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,袖子挽到小臂,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,
和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判若两人。听到动静,他抬头看来,眼底闪过一丝惊艳,
随即又恢复了平静。“来了。”他站起身,手里还捏着根翠绿的葱。“沈总也会择菜?
”林晚星故意逗他,想起以前他连剥个鸡蛋都笨手笨脚。“学的。”他的耳朵红了红,
转身往厨房走,“老船长说,要想抓住医生的胃,得先学会择菜。
”老船长在一旁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:“这小子,以前连葱和蒜都分不清,
现在倒像模像样了。”饭桌上,老船长非要跟林晚星碰杯,
被沈亦舟拦住:“她下午还要上班,我替她喝。”说着拿起林晚星面前的果汁,一饮而尽。
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,像被果汁的甜味呛到了。“小林医生,我跟你说个事。
”老船长放下酒杯,突然变得严肃,“那天我心绞痛发作,迷迷糊糊中听到亦舟跟医生说,
要是我救不回来,就让他替我谢谢你。”林晚星愣住了,转头看向沈亦舟。他正低头剥虾,
耳根却红得厉害。“他还说,”老船长继续说,声音带着点哽咽,“他以前对不起你,
让你受委屈了。”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只有窗外的海浪声轻轻拍打着耳膜。
林晚星看着沈亦舟把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,虾壳剥得干干净净,
连虾线都挑掉了——这是她以前总嫌麻烦的事。“吃吧,凉了就腥了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
像怕惊扰了什么。离开老船长家时,沈亦舟非要送林晚星去医院。车开到半路,
他突然说:“下周我妈生日,她……”“我知道。”林晚星打断他,“顾医生跟我说了。
”沈亦舟的眼睛亮了亮:“那你……”“我会去的。”林晚星看着窗外。沈亦舟没再说话,
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。医院的走廊里,
颜欣然正抱着个灭火器玩偶转圈。看到林晚星,立刻扑过来:“你看!赵磊送我的!
他说‘这个安全’,是不是很浪漫?”“浪漫。”林晚星笑着点头,“那你跟他表白了吗?
”“没……”颜欣然的脸红了,“他今天出警去了,说回来给我打电话。”正说着,
颜欣然的手机响了,屏幕上跳出“赵磊”两个字。她手忙脚乱地接起,声音甜得发腻:“喂?
”林晚星笑着走开,刚想进办公室,就看到陈佳蕊站在走廊尽头。她穿着米色风衣,
怀里抱着大提琴,正和顾言说话,侧脸的线条柔和得像水。“佳蕊?你怎么来了?
”林晚星走过去打招呼。“来给病人义演。”陈佳蕊笑着说,“顾言说你今天上班,
特意绕过来看看你。”顾言推了推眼镜,笑着说:“佳蕊带了她做的曲奇,你尝尝?
”林晚星接过曲奇盒,刚想说谢谢,就听到陈佳蕊说:“下周亦舟妈妈生日,
你准备送什么礼物?”林晚星愣了愣:“我……还没想好。”“沈阿姨喜欢养花,
尤其是兰花。”陈佳蕊凑近她,小声说,“去年亦舟送了盆墨兰,她高兴了好久。
”林晚星的心里一动。原来沈母喜欢兰花。义演在住院部的大厅举行。
陈佳蕊的大提琴声刚响起,整个大厅就安静了。病人们放下手里的书,孩子们停止了哭闹,
连护士站的电话**都仿佛变轻了。林晚星站在角落,看着台上专注演奏的陈佳蕊,
突然觉得,音乐真的有治愈的力量。而站在台下的顾言,看着陈佳蕊的眼神,
温柔得能滴出水来——那是她从未在他看病历本时见过的温柔。演奏结束后,
陈佳蕊被病人围住。有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:“姐姐,我能摸摸你的琴吗?
”陈佳蕊笑着点头,把琴递给小女孩。顾言立刻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着琴颈,生怕她摔了。
“你看他们般配吗?”颜欣然不知何时站到林晚星身边,手里还拿着赵磊送的玩偶。“般配。
”林晚星点头,“像大提琴和白大褂,看似不搭,却很和谐。”“那你和沈亦舟呢?
”颜欣然突然问,眼神里带着期待,“你们是不是快和好了?”林晚星的脸瞬间红了,
刚想否认,就看到沈亦舟站在大厅门口,正看着她,
手里拿着个保温桶——又是她喜欢的皮蛋瘦肉粥。“我去忙了。”她转身就走,
像只受惊的兔子。颜欣然看着她的背影,又看看沈亦舟无奈的笑容,突然觉得,
这对欢喜冤家,离和好不远了。沈母的生日宴设在沈家别墅。林晚星提着一盆墨兰进门时,
沈母正在花园里侍弄花草。看到她,愣了愣,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:“你来了。
”“阿姨生日快乐。”林晚星把花递过去,“听说您喜欢兰花。”沈母接过花,
仔细看了看:“这墨兰品相不错,你费心了。”“应该的。”林晚星的心跳有些快,
像揣了只兔子。沈亦舟从屋里走出来,看到林晚星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你来了。快进来,
饭快好了。”饭桌上,沈母不停地给林晚星夹菜:“多吃点,看你瘦的,
肯定是在医院没好好吃饭。”林晚星受宠若惊,沈亦舟在一旁看着,嘴角的笑意藏不住。
饭后,沈母让沈亦舟送林晚星回家。车驶出别墅区时,林晚星看着窗外的夜景,
突然说:“你妈其实挺好的。”“嗯。”沈亦舟握着方向盘,“她就是嘴硬。”“我知道。
”林晚星转头看他,“她跟我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。”沈亦舟的手顿了顿,
随即低声说:“我妈总说,我小时候很调皮,总爱爬树掏鸟窝,
每次都是她拿着鸡毛掸子追我。”林晚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忍不住笑了。
原来叱咤风云的沈总,小时候也这么皮。车停在公寓楼下,
沈亦舟突然从后座拿出个小盒子:“给你的。”林晚星接过盒子,打开一看,是条项链,
吊坠是个小小的听诊器,上面镶嵌着颗碎钻,像星星。“我……”“就当是谢礼。
”他打断她,声音很轻,“谢谢你来参加我妈的生日宴。”林晚星看着项链,突然觉得,
这个男人还是老样子,总爱用各种借口送她礼物。可心里那点不情愿,
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悄悄融化了。“沈亦舟,”她突然开口,“我们……”“先戴着。
”他打断她,替她戴上项链,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颈窝,烫得她一颤。“晚安。”他说完,
转身就走,好像多待一秒就会被看穿心思。林晚星摸着脖子上的项链,突然觉得,
这个夜晚的风,好像格外温柔。而此时的沈家别墅,沈母正拿着林晚星送的墨兰,
对沈亦舟说:“这丫头,还挺懂行。”沈亦舟笑着没说话,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。“亦舟,
”沈母突然说,“以前是妈不对,总觉得门当户对最重要。现在才明白,两个人在一起,
开心最重要。”沈亦舟的眼眶突然有些热:“妈……”“好好对她。”沈母拍了拍他的手,
“别像你爸,一辈子嘴硬,到死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软话。”沈亦舟点点头,心里暗暗发誓,
这次一定要抓住幸福,再也不放手了。回到家,林晚星把项链摘下来,放在床头。
看着那小小的听诊器吊坠,突然觉得,有些东西,好像正在悄悄改变。或许,
她真的可以试着,再相信一次。**波骤起,心之所向康复中心的工地上尘土飞扬。
林晚星戴着安全帽,跟着沈亦舟查看施工进度时,裙摆不小心被钢筋勾住,
划出道细长的口子。她下意识捂住,却被沈亦舟拉住手腕。“别动。”他蹲下身,
指尖捏住那根调皮的钢筋,动作轻柔得像在处理手术缝合线,“划到腿了吗?
”阳光透过脚手架的缝隙落在他发顶,碎成金点。林晚星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
突然想起医学院解剖课上,他也是这样帮她挑出标本瓶里的玻璃渣,
眉头皱得像只认真的小兽。“没事。”她往后缩了缩,脚踝却突然崴了,
惊呼一声倒向他怀里。沈亦舟的手稳稳托住她的腰,掌心的温度透过帆布工作服渗进来,
烫得她脊椎发麻。周围的工人吹起口哨,他却像没听见,
打横抱起她就往临时办公室走:“让护士看看。”“沈亦舟!放我下来!
”林晚星捶着他的肩膀,脸颊烧得能煎鸡蛋,“好多人看着呢!”他低头看她,
嘴角噙着笑:“怕什么?我抱我女朋友,天经地义。”这声“女朋友”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,
在她心里漾开层层涟漪。她刚想反驳,却被办公室里的景象惊住——沈母坐在沙发上,
正翻看着康复中心的设计图,看到他们进来,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眯起。“妈?您怎么来了?
”沈亦舟连忙放下林晚星,语气带着慌乱。沈母没理他,目光落在林晚星划破的裙摆上,
语气凉飕飕的:“林医生倒是清闲,上班时间跑到工地约会?”林晚星的脸瞬间白了,
刚想解释,就被沈亦舟打断:“是我拉她来的,跟她没关系。”“你少替她说话!
”沈母把图纸摔在茶几上,声音陡然拔高,“我早就说过,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!
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,哪有个医生的端庄?”林晚星攥紧手指,指甲掐进掌心。
她知道沈母一直看不上她,却没想过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羞辱。“阿姨,我还有事,
先回去了。”她转身就走,脚踝传来的刺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。沈亦舟想追出去,
却被沈母死死拉住:“你敢!”工地上的风带着沙砾,刮得林晚星眼睛生疼。她刚走出大门,
就看到颜欣然举着摄像机跑过来,身后跟着穿橙色救援服的赵磊。“晚星!你怎么了?
”颜欣然看到她泛红的眼眶,立刻瞪向追出来的沈亦舟,“是不是你欺负她了?
”赵磊往前站了半步,挡在林晚星身前,肌肉紧绷如拉满的弓弦:“这位先生,有话好好说,
别动手。”沈亦舟看着林晚星躲闪的眼神,心口像被钢筋狠狠扎了下:“我没欺负她,
是我妈……”“够了。”林晚星打断他,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,“沈亦舟,我们到此为止吧。
”她转身坐上赵磊的消防车,颜欣然连忙跟上,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瞪沈亦舟:“渣男!
”消防车鸣笛驶远时,沈亦舟站在原地,看着那道红色的影子消失在尘土里,
突然觉得眼睛里进了沙,涩得厉害。消防车里,林晚星靠在椅背上闭着眼,
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。颜欣然递来纸巾,气鼓鼓地骂:“沈亦舟他妈太过分了!
凭什么看不起人?我们晚星哪里不好?救了多少人命!”赵磊默默递来瓶矿泉水,
拧开瓶盖放在她手边,发动车子时特意把油门踩得轻了些。到了医院,林晚星刚想下车,
就被颜欣然拉住:“别憋着!想哭就哭出来,有我呢!”“我没事。”她擦了擦眼泪,
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还要上班呢。”走进值班室,顾言正在整理病历。
看到她红肿的脚踝和泛白的脸,立刻皱起眉:“怎么回事?”林晚星把事情原委说了遍,
声音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。顾言听完,突然抓起白大褂:“我去找沈阿姨谈谈。
”“别去了,顾老师。”林晚星拉住他,“没用的。”“怎么会没用?
”顾言的语气带着愠怒,“她凭什么这么说你?你是我们科室最优秀的医生,
救过的人比她吃过的盐都多!”林晚星的眼泪又掉了下来。原来被人坚定维护的感觉,
是这么温暖。傍晚查房时,林晚星在3床看到了沈母。她正捂着胸口喘气,
监护仪上的心率快得吓人。护士说她中午在工地受了**,突发心绞痛被送了过来。
“林医生,沈阿姨一直喊你的名字。”护士小声说。林晚星站在床边,看着沈母苍白的脸,
心里五味杂陈。恨吗?当然恨。可看着那双痛苦蹙起的眉头,
救死扶伤的本能还是压过了委屈。“**舌下含服,做个心电图。”她拿起听诊器,
语气平静得像对待普通病人。沈母睁开眼,看到她时瞳孔骤缩,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出话。
林晚星检查完就转身离开,没再多看一眼。走出病房时,沈亦舟正靠在墙上,
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,烫得他猛地缩回手。“你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烟熏过。
林晚星绕过他,“沈总还是多关心下您母亲的病情吧。”“晚星,”他抓住她的手腕,
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,“我妈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,我……”“沈亦舟,放手。
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里面的***像蛛网,“我们早就结束了,不是吗?”他的手猛地松开,
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林晚星转身走进电梯,门合上的瞬间,她看到他背过身,
肩膀微微颤抖,像座突然坍塌的脚手架。电梯里的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。
林晚星摸了摸脖子上的听诊器项链,突然用力扯下来,塞进白大褂口袋——有些东西,
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拥有。而此时的消防支队,颜欣然正对着赵磊的急救包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