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我让手下拿出专门对付海上通缉犯的合同,走到江心言面前。“签了这份合同,
你们将获得一次海上求生的机会。”她惊恐地往后缩。我蹲下身,
将合同摊开在她面前的地板上。然后,在江心言绝望的尖叫声中,我抓住她的头发。
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向合同上“受让方签字”那一栏!“不——!!!
”她的脸被用力挤压在冰冷的纸张上,鼻梁似乎发出了断裂的脆响,鲜血从鼻孔和嘴里涌出,
迅速在合同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。我反复将她的脸砸向合同,
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闷响和凄厉到变调的惨叫。鲜血染红了纸张,
也染红了她的脸。江心莲和王志超在一旁看得肝胆俱裂,几乎晕厥过去。终于,
在江心言的脸几乎血肉模糊、意识模糊时,我才松开手。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,
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。那份合同上,留下了一个扭曲、血腥、触目惊心的“签名”。
“轮到你了。”我转向面无人色的江心莲,拿起那份她刚刚还在拟定的海外业务合同。
江心莲吓得失禁了,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。她疯狂地摇头,涕泪横流。“不要!苏总!
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我把钱都还给您!我什么都不要了!
求求您…求求您放过我…”“放过你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。“当初,
我妹妹也是这样求你们的吧?你们放过她了吗?”我走到她面前,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。
“你们抽她鞭子的时候,把她关在笼子里不给她饭吃的时候,
逼她学狗叫的时候…有没有想过放过她?”“没有!你们没有!”我的声音陡然拔高,
带着***般的怒火。“所以,凭什么要我放过你?!”我如法炮制。
江心莲的尖叫声比江心言更加凄惨绝望。她的脸同样被狠狠砸在合同上,牙齿崩飞,
颧骨碎裂。最后,我看向了瘫软在地、抖如糠筛的王志超。他裤裆也湿了一片。“王博士。
”我走到他面前,用脚尖挑起他歪掉的眼镜,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。“您是专家,
是文化人。用血签名,太粗鲁,配不上您的身份。
”王志超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的、微弱的希望之光。我对手下示意。“把他带到书房。
让他用笔,好好写。写一份详细的认罪书,
他如何教唆、如何策划侵吞苏家财产、如何提供所谓的‘治疗方案’虐待苏溪的每一个细节,
都给我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地写下来。少写一个字,或者写错一个字…”我顿了顿,
目光扫过地上那两滩血肉模糊的人形。“我就剁他一根手指头喂狗。
”王志超眼中的希望瞬间破灭,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灰败。
他被两个手下像拖死狗一样拖向书房。客厅里只剩下江心言和江心莲微弱的**,
以及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恶臭。我嫌恶地皱了皱眉,吩咐道:“把这两个垃圾拖下去,
找个医生,吊着她们的命。别让她们死得太容易。”我顿了顿,补充道,“用最便宜的药,
最粗的针头。让她们好好‘享受’一下。”“是,大人!”手下恭敬应声,
动作麻利地将两个不成人形的女人拖走,顺便开始清理地上的狼藉。我深吸一口气,
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暴戾,转身大步走向楼上。5楼上的主卧被改造成了临时的医疗室。
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药膏的味道,冲淡了楼下传来的血腥。明亮的灯光下,
几个穿着白大褂、神情肃穆的医生和护士正围在床边忙碌着。
他们是我麾下舰队医疗组的精英,接到命令后以最快速度从海上基地赶来。
我放轻脚步走到门口。妹妹苏溪躺在宽大的床上,身上盖着柔软的羽绒被,
只露出一张小脸和打着点滴的手腕。她的头发被仔细地清洗吹干,蓬松地散落在枕头上。
脸上和身上狰狞的鞭痕已经被仔细清理、上药、包扎。露出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,
几道暗红的伤痕格外刺。她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呼吸微弱而均匀,
似乎睡着了。但我知道,她没睡。自闭症让她对外界极度敏感,
尤其是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的声音。楼下刚才的动静,即使隔音再好,
那些绝望的尖叫和撞击声,恐怕还是像针一样扎进了她的意识里。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看到我,立刻走过来,压低声音汇报。“大人,**的情况…很糟糕。
外伤虽然处理了,但最严重的是心理创伤和长期的营养不良、脱水。身体非常虚弱,
需要静养很久。至于自闭症…”老医生叹了口气。“原本就存在的障碍,
加上这次毁灭性的创伤,恐怕…雪上加霜。她现在完全封闭了自己,拒绝任何交流,
甚至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没有反应。”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
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。我走到床边,小心翼翼地坐下,生怕惊扰了她。我伸出手,
想碰碰她的脸颊,指尖却在离她皮肤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。我怕我的触碰,
带着楼下沾染的戾气和血腥,会再次吓到她。“小溪…”我的声音干涩沙哑,
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。“哥哥回来了…对不起,
哥哥回来晚了…”无尽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。我为了替父母报仇,
为了守护那片他们用生命捍卫的海域,将最需要保护的妹妹独自留在了狼窝里。
我自以为给了她最好的物质条件和陪伴,却忽视了人心的险恶。床上的苏溪,
眼皮下的眼珠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,但依旧紧闭着,没有任何回应。像一个精致易碎,
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。就在这时,我的贴身副官“黑鲨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,
对我使了个眼色。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妹妹,替她掖好被角,起身走了出去。“大人,
王志超写完了。”黑鲨递过来厚厚一沓纸,上面是王志超颤抖却极其工整的字迹。
内容详尽得令人发指,不仅包括了他如何用歪理邪说蛊惑三姐妹,
如何设计“攻心治疗”的虐待手段。包括关笼子、鞭打、断食、***,
还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一步步转移苏家资产,
甚至包括三姐妹私下如何嘲笑、侮辱我和妹妹苏溪的对话。每一个细节,都像一把钝刀,
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。“哼,”我冷哼一声,将认罪书丢给黑鲨。“收好。这是证据,
也是他们的催命符。还有,查查这个王志超的底细,看看他以前还祸害过多少人。”“明白!
”黑鲨领命,犹豫了一下,又道,“大人,另外两个…江心言和江心莲,医生处理过了,
暂时死不了。怎么处置?”我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,眼底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既然她们那么喜欢狗笼子,就把她们关进去。不用太大,能蜷着就行。
每天只给维持生命的最低限度的水和流食。让她们也尝尝,被当成畜生圈养的滋味。记得,
”我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,“每天把她们拖出来一次,
让她们看看江心月尸体被鱼啃剩下的部分,提醒她们自己做过什么,以及等待她们的是什么。
”“是!”黑鲨眼中闪过一丝敬畏,躬身退下。他知道,这是比死亡更漫长的折磨,
是来自“魔鬼大人”的审判。6接下来的几天,江心言和江心莲在狭窄的狗笼里苟延残喘。
每日面对着江心月残缺的尸体碎片,她们精神早已崩溃。王志超则被关在书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