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言 12246字 已完结
《榜下捉婿,捉到个疯批新帝》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幻想言情小说,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金薯片,主角是沈蝉衣谢京墨,小说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。内容主要讲述了:他故意拖长音调,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掐,“让娘子记住,谁才是你的夫君。”沈蝉衣惊呼一声,整个人都缩了缩。谢京墨眸色一暗,终于不再忍耐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这个吻来势汹汹,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。沈蝉衣只觉得天旋地转,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占据。他的气息铺天盖地,将她彻底笼罩。“唔……”她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,那件绣着金线祥云的大红喜服早被揉皱,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凌乱的光芒。她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,拼命地
谢京墨抱着她大步往寝房走,路过回廊时,灯笼的光影交错,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,更添几分危险的气息。
沈蝉衣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,心也随之剧烈跳动。她偷偷地抬眼,目光小心翼翼地向上望去,正巧对上了谢京墨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。那眼眸犹如深邃的寒潭,透着丝丝的戏谑与疯狂。刹那间,沈蝉衣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,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红晕。
“娘子在看什么?”谢京墨的嗓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戏谑和癫狂。他微微低头,嘴角勾起的弧度却让人不寒而栗,“是不是觉得为夫……秀色可餐?”那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,让沈蝉衣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沈蝉衣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。“……!”她只能发出一个惊恐的单音,慌乱中别开眼,试图躲开他那可怕的目光。
可还没等她转过头,谢京墨就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,用力将她的脸扳了回来。他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,“躲什么?”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,那动作夹杂着半分温柔,更像是一种威胁,“待会儿……有的是时间让娘子看个够。”那低沉的声音犹如在她耳边呢喃,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,让她的耳尖瞬间滚烫起来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谢京墨将沈蝉衣轻轻放在床榻上,她刚想往后缩,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,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。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和热度,还有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,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她耳边喘息。
“娘子……”谢京墨的嗓音越发沙哑,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,温柔炽热而带着疯狂的味道,“春宵苦短,我们开始吧。”那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,让沈蝉衣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沈蝉衣心跳如鼓,慌乱中脱口而出:“还……还没喝交杯酒!”她试图用这句话来拖延时间,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。她试图用这句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,也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。
谢京墨低笑一声,那笑声低沉而富有韵味,仿佛从胸腔中发出的共鸣。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,那触感细腻而又带着一丝炽热。他眸色幽深,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,紧紧地锁住她的目光,嘴角微微上扬,说道:“也对,不差这一会儿。”
说完,他翻身而起,一把将她抱起,将她稳稳地放在桌前的凳子上,凳子在地面上轻轻滑动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随后,他俯身凑近她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,让她的肌肤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反正……娘子逃不掉了。”那声音中,霸道如汹涌的潮水,温柔似拂面的春风,交织在一起,让沈蝉衣的脸颊愈发滚烫,好似被火灼烧一般。
沈蝉衣脸颊发烫,低头看着面前那盘色泽红亮的红烧肉,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就像那块被酱汁浸透的肉,软糯可口,任人采撷。
“酒先别喝,先吃红烧肉。”谢京墨俯身,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尖,一字一顿道,“我、特、意、让、你、做、的。”
沈蝉衣听到他的话,指尖一抖,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拿稳。她慌乱地说道:“谢、谢了……”
“不客气。”他勾唇,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肉放进她碗里,嗓音低哑,“为夫给你夹一块。”
她小口咬着肉,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瞥向谢京墨。在烛光的映照下,谢京墨的眉目如画,五官犹如刀刻般精致,唇角含笑,透着一种迷人的魅力。可那眼神却像是盯紧猎物的狼,透着丝丝的锐利与欲望,让沈蝉衣浑身发软,心跳也愈发加快。
她觉得自己吃着红烧肉,待会他就开始把自己当成红烧肉吃掉。这种荒唐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,让她的脸颊更加滚烫。
突然,谢京墨站起身,绕过桌子,走到她的身后。
沈蝉衣感觉到他的靠近,心中一惊,声音微颤地问道,“干……干嘛?”
“为夫帮娘子把凤冠卸掉。”他指尖轻轻拨弄她的发丝,动作温柔,却惹得她一阵战栗。
“哦……”她低应一声,心跳更快。
等沈蝉衣勉强吃完一块肉,只觉得喉咙发紧,再也咽不下去。“饱……饱了。”她轻声说道,声音带着哭腔。
谢京墨低笑,牵起她的手,十指相扣,一步步走向床榻。沈蝉衣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双腿发软,仿佛迈向的不是婚床,而是刑场。
“娘子,交杯酒。”他递来酒杯,酒杯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。他眸色灼热,仿佛燃烧的火焰,要将她吞噬。
沈蝉衣指尖微颤,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。她的手在微微颤抖,仿佛那酒杯有千斤重。她与谢京墨的手臂交缠在一起,缓缓仰头饮下。那酒液滚烫,顺着喉咙流下,仿佛燃烧的火焰,烧得她耳根发红,全身都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。
酒杯刚放下,谢京墨便捏住她的下巴,力度恰到好处,却让她无法挣脱。他嗓音低哑,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:“娘子,还没叫我夫君……”
“夫……夫君……”她声音细若蚊蝇,仿佛微风中飘落的花瓣,柔弱而又无助。
他眸色一暗,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。他猛地将酒杯扫落在地,酒杯在地面上摔得粉碎,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。他一把将她压进锦被之中,锦被在他的动作下,褶皱起伏。他薄唇贴着她的耳垂,气息灼热,仿佛要将她融化:“娘子的声音……真好听。”
谢京墨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,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。沈蝉衣攥紧了身下的锦被,锦被的纹理深深印在她的掌心,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。
“夫、夫君……”她声音细软,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,"我、我有点怕……”
谢京墨低笑,笑声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,带着一丝霸道。他指腹轻轻抚过她泛红的眼尾,那动作好似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,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危险:“怕什么?为夫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才怪。
沈蝉衣在心里小声反驳,却不敢说出口。她感觉到他的指尖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带,每一下触碰都像带着火,烧得她浑身发烫。
“娘子,”他忽然俯身,薄唇擦过她的颈侧,"知道洞房花烛夜,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”
她茫然摇头,睫毛轻颤。
“是……”他故意拖长音调,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掐,
“让娘子记住,谁才是你的夫君。”
沈蝉衣惊呼一声,整个人都缩了缩。谢京墨眸色一暗,终于不再忍耐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这个吻来势汹汹,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。沈蝉衣只觉得天旋地转,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占据。他的气息铺天盖地,将她彻底笼罩。
“唔……”她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,那件绣着金线祥云的大红喜服早被揉皱,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凌乱的光芒。她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,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丝安全感。
谢京墨稍稍退开,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红肿的唇,喉结滚动:“娘子,这才刚开始。”
沈蝉衣的指尖深深陷入谢京墨的肩背,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肌肤。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着,仿佛暴风雨中的小船。
“夫君...”她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,像只被雨淋湿的雀儿,柔弱而又无助,“我、我喘不过气了...”
谢京墨低喘着撑起身子,却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:“那娘子说句好听的?”指尖暗示性地在她腰间流连,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。
窗外忽然传来更鼓声,三更天了。
沈蝉衣趁机想逃,她的动作慌乱而又急切。可还没等她挪动身体,就被谢京墨一把扣住脚踝拖回。她的身体在床榻上滑动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谢京墨将她的手腕按在枕边,十指相扣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娘子要去哪?”
“我、我...”
他俯身,薄唇贴着她的耳廓,一字一句道,“今夜,娘子休想逃。”
沈蝉衣醒来时,窗外已是天光大亮。
她微微一动,浑身便泛起酸软,尤其是腰间,仿佛被碾过一般。昨夜荒唐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,她耳尖一烫,下意识往身侧摸去——
空的。
谢京墨不在。
她松了口气,又莫名有些恼,咬着唇撑起身子,刚想下床,却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响。
“嗯?”
她低头一看,左脚踝上竟扣着一条细细的金链,做工精巧,环环相扣,末端还缀着一枚小巧的金铃铛。随着她的动作,铃铛轻轻晃动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沈蝉衣怔住,随即反应过来,气得脸颊绯红:“谢京墨!?!”
她伸手去解,却发现这金链竟没有锁扣,环环相扣,严丝合缝,根本解不开。她用力扯了扯,铃铛叮叮当当响得更欢。
“谢京墨!”她提高声音,又羞又恼,“你给我出来!”
珠帘外传来低低的笑声,那笑声仿佛带着一丝宠溺。随即脚步声渐近,谢京墨那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珠帘外。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,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,整个人显得风度翩翩。他嘴角微微上扬,“娘子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