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不语，人

1我叫林晚，今年二十六岁，在华晨广告公司做了三年的UI设计师。直到昨天被辞退，

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蠢。"林晚，你的设计稿泄露给竞争对手，给公司造成了巨大损失。

"程远坐在办公室里，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，"公司决定和你解除劳动合同。

"我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，屏幕上显示着苏瑶发来的消息：【晚晚，听说你被辞退了？

怎么回事啊？】三年前，苏瑶和我一起进入华晨，她总是笑眯眯地叫我晚晚，

说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。"程总，我没有泄露设计稿。

"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。程远推了推眼镜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打印件，

"这是你电脑的操作记录，昨晚十一点，你登录公司内网，

下载了'星河项目'的**设计方案。"我瞪大眼睛，"不可能！昨晚十一点我在家睡觉，

根本没有碰过电脑！""林晚，事实摆在眼前。"程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，

"你的工作电脑只有你知道密码，除了你还有谁能登录？

"我想起昨天下午苏瑶来我工位上聊天，她说想看看我设计的新界面，

我当时正好要去洗手间，就没有锁屏。"是苏瑶！"我脱口而出，

"昨天下午她用过我的电脑！"程远皱了皱眉，"林晚，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。

苏瑶为什么要害你？你们不是好朋友吗？"对啊，我们不是好朋友吗？

那为什么今天早上苏瑶没有来上班？为什么程远今天特意穿了她说最喜欢的那件灰色衬衫？

为什么他们的表情都那么奇怪？"收拾一下东西吧。"程远站起身，

"人事部会处理后续的手续。"我木然地走回工位，同事们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，

有同情，有幸灾乐祸，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疏远。桌上的多肉植物还是绿油油的，

台历还停留在昨天的日期，一切都没有变，可我的世界已经塌了。

我机械地把私人物品装进纸箱，手机响了。苏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，

带着关切和委屈："晚晚，我刚刚听说了，你怎么会泄露设计稿呢？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？

""瑶瑶，昨天下午你用我电脑的时候，都做了什么？"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，

然后苏瑶笑了，"我就是随便看了看啊，你怎么了？不会是想把责任推给我吧？

"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，可我忽然觉得恶心。"林晚。

"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，"保安会送你出去。"我抱着纸箱走出华晨大厦，

秋风吹过，落叶满地。三年的努力，三年的情谊，原来都是笑话。我不甘心。我要找出真相。

我要让那些算计我的人付出代价。2回到家，我把纸箱扔在沙发上，拿出手机给江城打电话。

江城是华晨的法务，也是我大学同学，这些年一直对我很好，只是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。

"晚晚？"江城的声音里带着意外，"听说你...""江城，我需要你帮忙。

"我直接开门见山，"我被人陷害了。"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，"你在家吗？我马上过去。

"半小时后，江城出现在我家门口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。"说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

"江城在我对面坐下，神情认真。我把昨天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，包括苏瑶用我电脑的事。

江城听完，眉头紧锁，"你怀疑是苏瑶和程远联手陷害你？""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。

"我咬着嘴唇，"可是我没有证据。""晚晚，你想过没有，如果真的是他们，

为什么要这么做？"我想了想，"星河项目是公司今年最重要的项目，如果我不在了，

设计师职位就会空出来。苏瑶正好可以顶上。""还有呢？

""程远..."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，"上个月的设计大赛，我得了第一名，

程远当众夸奖我，说要推荐我升职。可是后来就没了消息。"江城点点头，"也就是说，

你挡了苏瑶的路，也可能威胁到程远的位置。""可能吧。"我有些泄气，

"但这些都只是猜测，我怎么证明？"江城站起身，在客厅里来回踱步，"晚晚，

你相信我吗？""当然相信。""那你听我的，先不要声张，暗地里收集证据。

我会从公司内网的角度帮你查，看看到底是谁登录了你的账号。"我点点头，"好，

那我该怎么做？""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继续和苏瑶联系，

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。"江城走到我面前，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，"别担心，

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。"他走后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苏瑶的电话又来了。"晚晚，

我刚刚和程总聊了，他说如果你能承认错误，公司可能会考虑给你一个机会。

"我深吸一口气，"瑶瑶，谢谢你为**心。""我们是好姐妹嘛，应该的。

"苏瑶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，"要不明天我们见个面？我请你吃饭，好好聊聊？""好啊，

在哪里？""就在公司楼下的那家咖啡厅吧，我下班后就过去。"挂了电话，我冷笑一声。

苏瑶，既然你要演，那我就陪你演到底。明天，我倒要看看你会说什么。3第二天下午五点，

我准时出现在咖啡厅。苏瑶已经在里面等我了，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，

见我进来立刻站起身挥手。"晚晚，这里！"我走过去坐下，苏瑶已经为我点了一杯拿铁。

"你看起来气色不错。"我打量着她，"工作应该很顺利吧？"苏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，

"还好啦，就是最近事情有点多。""星河项目现在怎么样了？"我随意地问。"唉，

别提了。"苏瑶叹了口气，"因为你的事，项目进度都受影响了。程总天天加班，

压力特别大。"我注意到她说"程总"的时候，语气有些不一样。"是吗？那挺不好意思的。

"我低下头，装作愧疚的样子，"瑶瑶，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回去吗？"苏瑶伸手握住我的手，

"晚晚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，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，我们要面对现实。

""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？"我抬起头，直视她的眼睛。苏瑶的手僵了一下，

"你这话什么意思？""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。"我继续试探，

"昨天程总找我谈话的时候，你去哪里了？""我..."苏瑶的眼神开始闪躲，

"我请假了，身体不太舒服。""哦。"我点点头，"那你今天请假去医院了吗？""没有，

今天好多了。"苏瑶松开我的手，端起咖啡杯，"晚晚，你今天怎么了？问这么多干什么？

"我笑了笑，"没事，就是关心你。"这时，苏瑶的手机响了，她看了一眼屏幕，脸色微变。

"是程总吗？"我故意问。"不是。"苏瑶快速按掉电话，"是我妈。"可我清楚地看到，

屏幕上显示的是"远哥"两个字。远哥？程远？我心里一阵恶心。"瑶瑶，

你和程总关系很好吗？"苏瑶喝咖啡的动作停了，"还好啊，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。

""我觉得他对你挺特别的。"我装作无意地说，"上次开会，我看到他一直在看你。

"苏瑶的脸红了，"你别胡说。""我没胡说啊。"我继续道，"而且我听说程总离婚了，

一个人住。""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？"苏瑶的声音有些急躁。我摊摊手，"没关系，

就是随便聊聊。"苏瑶的手机又响了，这次她没敢按掉，接起来说："妈，我在外面呢，

有事吗？"电话里传来程远的声音："瑶瑶，你在哪里？"苏瑶的脸瞬间苍白，

慌忙挂了电话。我装作没听到，"你***声音怎么这么奇怪？""信号不好。

"苏瑶勉强笑了笑，"晚晚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"她匆匆离开咖啡厅，我坐在原地，

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苏瑶，程远，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？4当天晚上，

江城发来了消息：【查到了，昨晚登录你账号的IP地址是公司内网，

但登录时间确实是十一点。】我回复：【有监控录像吗？】【公司监控只保留一周，

我明天想办法调取昨天的。】我想了想，又发了一条：【能查到程远昨晚在哪里吗？

】【这个有点难，我试试。】第二天一早，我就接到了***电话。"晚晚，

听说你丢工作了？"***声音里满是担心。"您怎么知道的？""昨天苏瑶给我打电话，

说你最近压力大，让我多关心你。"我握紧手机，"妈，苏瑶还说什么了？

""她说你可能要换工作，让我劝劝你，不要太冲动。"妈妈叹了口气，"晚晚，

到底怎么回事？"我简单把情况说了，妈妈听完气得不轻。"这个苏瑶，

我以前就觉得她不对劲！"妈妈愤愤地说，"当年她家里出事，是我们帮她交的学费，

她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？"对，我差点忘了这件事。大三的时候，苏瑶爸爸出车祸，

家里负担不起学费，是我妈妈主动借了三万块钱给她。后来苏瑶毕业找到工作，说要还钱，

我妈妈死活不要，说大家都是朋友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没想到，这个朋友会反过来害我。

"妈，这件事您先别急，我会处理的。""晚晚，你一个女孩子，要学会保护自己。

"***声音有些哽咽，"实在不行你就回老家，妈妈养你。"挂了电话，

我坐在沙发上发呆。手机响了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"请问是林晚**吗？

我是天成广告的人事经理，想和您谈谈。"天成广告？那是华晨最大的竞争对手。"抱歉，

我暂时没有求职打算。""林**，我想您误会了。"对方的声音很客气，

"我们想邀请您来公司面谈，关于星河项目的事。"我心里一动，"什么意思？

""您应该知道，最近有人向我们兜售星河项目的设计稿。我们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。

"有人向天成兜售设计稿？"是谁？""这个我们当面谈比较合适。"我想了想，"好，

什么时候？""今天下午三点，方便吗？"挂了电话，我立刻给江城打了电话，

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他。"晚晚，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。"江城的声音里带着兴奋，

"如果天成那边有证据，我们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。""可是，为什么天成要主动联系我？

""也许是因为他们察觉到了什么异常。"江城分析道，"你去见见他们，但是要小心，

不要透露太多。"下午三点，我准时出现在天成广告公司。人事经理王总接待了我，

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，看起来很精明。"林**，谢谢您能来。"王总为我倒了杯茶，

"我们直接说正题吧。昨天有人联系我们，说可以提供星河项目的完整设计方案，

要价五十万。"我心里一震，"五十万？""是的，价格确实不低。"王总点点头，

"但是对方声称这是华晨内部的***，绝对值这个价钱。""那你们买了吗？""没有。

"王总摇摇头，"因为我们发现，对方提供的联系方式是您的邮箱。"什么？"我的邮箱？

"我瞪大眼睛。"是的，所以我们觉得事情有蹊跷，想了解一下真实情况。

"王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打印件，"这是对方发来的邮件截图。"我接过来一看，

发件人确实是我的邮箱，发送时间是前天晚上十一点半。正好是我被指控泄露设计稿的时间。

"王总，这个邮件不是我发的。"我肯定地说，"有人盗用了我的邮箱。

"王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"我们也觉得奇怪，如果真的是您要出售设计稿，

应该不会用自己的邮箱这么明目张胆。""那个人还说了什么？""他说如果我们有兴趣，

今天晚上八点在星巴克见面，会带着完整的设计文件。"王总看了看手表，"还有几个小时。

"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，"王总，能不能请您帮我一个忙？"5晚上七点半，

我坐在星巴克的角落里，戴着帽子和口罩，紧张地盯着门口。江城坐在我身后的位置，

假装在看书。王总已经按计划联系了对方，约定八点见面。七点五十分，苏瑶出现了。

她左右张望了一下，然后朝王总坐的位置走去。我的心跳得很快，终于要看到真相了。

"您好，我是天成的王总。"王总站起身和苏瑶握手。"您好。"苏瑶的声音有些紧张，

"东西我带来了。"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，放在桌上。

"这里面是星河项目的**设计方案，包括UI界面、交互逻辑、用户体验报告，

总共一百多个文件。"王总拿起U盘看了看，"这些文件的来源是？""华晨内部资料。

"苏瑶压低声音，"我冒了很大风险才拿到的。""据我所知，星河项目的主设计师是林晚，

不是吗？"苏瑶脸色一变，"林晚已经被开除了，因为她把设计稿泄露给你们了。

""有意思。"王总笑了笑，"那为什么联系我们的邮箱是她的？

""这..."苏瑶有些慌乱，"可能是她想撇清关系，故意用别人的名义。

""那为什么她会用你的邮箱呢？"苏瑶愣住了，"什么意思？"王总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

"这是我们的技术部门做的邮件追踪，发件IP地址显示，这封邮件是从你的电脑发出的。

"苏瑶的脸瞬间苍白，"不可能！""苏**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。

"王总的声音变得严肃，"你是华晨的员工，却想把公司机密卖给竞争对手，

这已经构成商业间谍行为了。"苏瑶站起身想要逃跑，但江城已经走了过来。"苏瑶，

我们该好好聊聊了。"苏瑶看到江城，眼神里满是绝望。"江城？你怎么在这里？

""因为我们早就知道是你陷害晚晚的。"江城冷冷地说，"现在人赃并获，

你还有什么话说？"我摘下口罩，从角落里走出来。苏瑶看到我，腿一软坐回了椅子上。

"晚晚...你怎么...""我怎么会在这里？"我在她对面坐下，"因为我要亲眼看看，

我最好的朋友是怎么出卖我的。"苏瑶低着头，眼泪开始往下掉。"晚晚，

我不是故意的...""不是故意的？"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，"你盗用我的邮箱，

向竞争对手出售公司机密，然后把责任推给我，这叫不是故意的？

""我..."苏瑶抬起头，眼睛红红的，"我真的需要钱。""需要钱？"我冷笑，

"为了钱就可以害朋友吗？""不是的！"苏瑶急忙摇头，"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！

""那是什么样？"我紧紧盯着她，"是程远让你这么做的，对不对？

"苏瑶的身体抖了一下，没有说话。"苏瑶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你还要替他保密吗？

"江城在旁边说道，"你知道商业间谍罪要判几年吗？"苏瑶彻底崩溃了，开始嚎啕大哭。

"是他！都是程远让我做的！"6"他说如果我不帮他，就要开除我。"苏瑶一边哭一边说，

"我刚买了房子，不能失去这份工作。""所以你就选择害我？"我的声音很平静，

但心里的愤怒快要爆发了。"晚晚，我真的不想的，但是程远说...""程远说什么？

"苏瑶抹了抹眼泪，"他说你太优秀了，威胁到了他的地位。公司有意让你升职，

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。""那为什么要卖给天成？""程远说，既然要让你背黑锅，

不如顺便赚一笔。五十万对半分，我可以拿二十五万。"我气得浑身发抖。"苏瑶，

我们是什么关系？大学四年的室友，三年的同事，我妈妈帮过你，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！

""我知道，我知道我对不起你..."苏瑶哭得更凶了，"可是我也没办法啊！

""没办法？"我站起身，"那我现在也没办法原谅你。"王总在旁边咳了一声，"二位，

我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交给警方处理。"苏瑶听到"警方"两个字，吓得脸都白了。

"不要报警！求求你们不要报警！"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，"晚晚，我们是好朋友，

你不会害我的对不对？"我低头看着她，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女孩，

曾经和我分享过所有的秘密，一起哭过笑过，一起憧憬过未来。可现在，她为了钱，

为了男人，毫不犹豫地背叛了我。"苏瑶，我们的友谊已经结束了。"我蹲下身，

看着她的眼睛，"不过，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"苏瑶眼里闪过一丝希望，"什么机会？

""帮我收集程远的罪证。"苏瑶愣住了，"什么？""你和程远现在是什么关系，

我不想知道。"我站起身，"但是我要他为陷害我的事付出代价。

""可是...可是他会杀了我的...""那是你的事。"我冷冷地说，

"你只有两个选择，要么帮我，要么我们现在就报警。"苏瑶在地上坐了很久，

最后点了点头。"我...我答应你。"江城走过来，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。

"这是我们刚才谈话的录音，已经足够证明你参与了商业间谍活动。

"他把录音笔放在苏瑶面前，"如果你想减轻罪名，最好配合我们。"苏瑶拿起录音笔，

手在颤抖。"我...我该怎么做？"我在她旁边坐下，"很简单，继续和程远保持关系，

想办法录下他承认陷害我的证据。""他不会承认的。""那就想办法让他承认。

"我的语气变得严厉，"苏瑶，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如果你搞砸了，不仅仅是坐牢的问题，

你的人生就彻底毁了。"苏瑶咬着嘴唇，"我...我试试看。""不是试试看，

是必须做到。"江城补充道，"我们给你三天时间。"王总看了看手表，"各位，

我还有事要处理。这个U盘我就收下了，作为证据。"她站起身，"林**，

如果你有兴趣的话，我们天成随时欢迎你加入。"我点了点头，"谢谢王总。"王总走后，

咖啡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。苏瑶还坐在地上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"苏瑶，起来吧。

"我叹了口气，"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弥补你的错误。"她站起身，眼睛还是红红的。"晚晚，

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"我看着她，心里突然很累。"我不知道。"7第二天，

苏瑶给我发了条微信：【程远约我晚上吃饭，我会想办法的。】我回复了一个"嗯"。

江城下午过来找我，带来了一个消息。"公司监控录像找到了，昨天晚上十一点，

确实有人在你的工位上。""是苏瑶？""录像不够清晰，但可以确定是个女性，

身高体型都符合苏瑶的特征。"江城把手机递给我，"你看看。"监控画面很模糊，

只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坐在我的工位上，操作着电脑。"这能当证据吗？

""配合苏瑶的录音，应该够了。"江城收回手机，"不过，我觉得程远不会这么容易承认。

""是啊，他那么狡猾。"我想了想，"得想个办法让他放松警惕。""你有什么想法？

"我拿出手机，给苏瑶发了条消息：【告诉程远，天成联系过我，想挖我过去。

他肯定会紧张的。】苏瑶很快回复：【好，我知道了。】江城看了消息，若有所思，

"你想让程远以为你要跳槽到天成？""对，

如果他觉得我可能会在天成泄露更多华晨的机密，肯定会想办法阻止我。"我分析道，

"到时候说不定会露出马脚。"果然，不到一小时，我就接到了程远的电话。"林晚，

听说天成联系你了？"程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。"是啊，怎么了？"我装作很平静。

"你不会真的要去天成吧？""为什么不去？反正华晨也不要我了。""林晚，

你要理智一点。"程远的语气变得严肃，"华晨培养了你三年，你不能恩将仇报。

"我差点笑出声，"程总，恩将仇报的人好像不是我吧？""你什么意思？""我是说，

我辛辛苦苦工作三年，最后却被人陷害赶出公司，谁才是恩将仇报？

"程远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，"林晚，过去的事就过去了，大家都向前看。

""我确实在向前看啊，所以我准备去天成。""不行！"程远的声音突然提高，"我是说，

你不能去天成。""为什么不能？""因为...因为你知道华晨的机密，

去了竞争对手公司会有利益冲突。""程总，我已经被开除了，没有竞业禁止协议约束我。

"我故意挑衅道，"而且，华晨的机密我又没泄露过，有什么好担心的？""林晚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