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逆子,跪下

豪门逆子,跪下

作者: 我家不吃沙拉酱

言情 连载中

阿宴,祁先生,苏念是作者我家不吃沙拉酱小说《豪门逆子,跪下》里面的主人公,这部作品共计21888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18。在本网【chatgpt56.com】上目前完结,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。内容主要讲述:豪门逆子,跪下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,是作者我家不吃沙拉酱又一力作,我是祁宴养在身边的一条金丝雀。他心情好,喂我顶级珠宝。他心上人皱眉,就把珠宝抢走送她。五年后。他终于要娶那位大**,用一套别墅打发我。我拉着行李箱,笑着对他说恭

最新章节: 豪门逆子,跪下第1章  2025-07-18 17:55

我是祁宴养在身边的一条金丝雀。他心情好,喂我顶级珠宝。他心上人皱眉,

就把珠宝抢走送她。五年后。他终于要娶那位大**,用一套别墅打发我。我拉着行李箱,

笑着对他说恭喜。直到他们的订婚宴上,司仪高声喊出我的名字。祁宴和所有宾客都愣住时,

我挽着他父亲的手,缓缓走上台。我轻***无名指上比他还贵的钻戒,朝他举杯。“乖儿子,

以后,记得叫我妈。”1.祁宴将那架全球**的黑檀木钢琴搬进别墅时,

我正坐在窗边发呆。阳光很好,落在皮肤上,暖得有些不真实。就像这架钢琴。“苏念,

过来。”祁宴的声音没什么情绪,像在叫一只猫,或者狗。我走过去,

指尖悬在黑白琴键上方,迟迟不敢落下。学了十年琴,因为家道中落,

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碰不到这样的好东西了。“喜欢吗?”他从身后抱住我,

下巴搁在我的肩窝。我点头。心脏因为这个拥抱,漏跳了一拍。“为你买的。

”他的气息喷在耳廓,痒痒的。“弹一首。”我坐下,深吸一口气,指尖落下。

是肖邦的《离别曲》。琴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流淌,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和颤抖。

一曲终了,我回头看他。祁宴的眼底,却没什么波澜,只有一丝惯常的审视。

他好像在透过我,看另一个人。这个认知,像一盆冷水,从头浇到脚。“弹得不错。

”他松开我,语气淡漠,“赏你的。”心口那点刚刚燃起的火苗,瞬间就灭了。我低下头,

“谢谢祁少。”我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唱得好了,才有一口食吃。这架钢琴,

不是礼物。是赏赐。2.第二天,林薇薇来了。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,长发披肩,

看起来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。她一进门,就看到了客厅中央那架惹眼的钢琴。“哇,

阿宴,好漂亮的钢琴。”她惊喜地跑过去,像个孩子一样,伸手就想去摸。祁宴快步上前,

抓住了她的手。“别碰,刚打过蜡。”他的语气里,有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紧张。

林薇薇嘟着嘴,委屈地看着他。“阿宴,你好小气,看一下都不行吗?”“不是不行,

”祁宴的眉头舒展开,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手会弄脏。”他转头看我,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
“苏念,去给薇薇倒杯果汁。”“要鲜榨的橙汁,不加冰。”我垂下眼,走进厨房。

榨汁机的轰鸣声,盖不住客厅里传来的娇声笑语。“阿宴,这钢琴是送给我的吗?

”“你喜欢?”“喜欢!我从小就梦想有一架这么漂亮的钢琴!”“那送你。”祁宴的声音,

轻描淡写,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我的手一抖,橙汁溅了出来,落在纯白的衬衫上,

晕开一团刺目的黄。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,闷闷地疼。我端着果汁出去,

脸上挂着得体的笑。“林**,您的果汁。”林薇薇接过,对我甜甜一笑,“谢谢姐姐。

”她转向祁宴,“阿宴,可是我不会弹钢琴呀,这么好的琴给我,不是浪费了吗?

”祁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一丝轻蔑。“没关系,有人会弹。”“让她弹给你听,

就当是解闷的玩意儿。”林薇薇的眼睛亮了,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!”她看着我,

眼神天真又残忍。“姐姐,你能现在就弹给我听吗?我想听《致爱丽丝》。”我站着没动。
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祁宴皱眉,“苏念,你聋了?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记耳光,

**辣地抽在我脸上。我扯了扯嘴角,走到钢琴前坐下。“好啊。”指尖落下,

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我心上碾过。我弹的不是《致爱丽丝》。是贝多芬的《悲怆奏鸣曲》。

激昂又绝望的旋律,在奢华的别墅里冲撞。林薇薇的脸色白了白。她拉着祁宴的衣角,

“阿宴,这首曲子好吓人,我不想听了。”祁宴猛地起身,一脚踹在钢琴凳上。

我被巨大的力道带得摔在地上,手肘磕在地板上,一阵钻心的疼。“苏念,

**给脸不要脸是吧?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暴怒和厌恶。

“薇薇让你弹什么,你就弹什么!”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在这里给我耍脾气?

”林薇薇连忙上来拉住他,声音带着哭腔。“阿宴,你别这样,你吓到我了。

”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让姐姐弹琴的,姐姐肯定是不高兴我来了。”她说着,

眼泪就掉了下来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“姐姐,对不起,你别生阿宴的气,也别生我的气,

好不好?”她蹲下来想扶我,眼里却藏着一丝得意的笑。我挥开她的手,自己撑着地,

慢慢站起来。“我没有生气。”我看着祁宴,一字一句地说。“祁少说得对。

”“我只是个玩意儿,弹琴解闷的。”“玩意儿,不配有脾气。”祁宴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他大概是觉得,我连他骂我的资格,都主动放弃了,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
“滚回你房间去。”他冷冷地丢下一句。“别在这里碍眼。”我转身,一步一步走上楼梯。

背挺得笔直。我不能让他看见我的狼狈。关上房门的那一刻,我才靠着门板,

缓缓滑坐到地上。手肘的伤口,**辣地疼。可再疼,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。那架钢琴,

是我短暂拥有过的,一个彩色的梦。现在,梦醒了。**3.**那晚,祁宴没有回房间。

我听见他和林薇薇在楼下的笑声,一直持续到深夜。第二天我下楼时,客厅已经空了。

那架黑檀木的Fazioli钢琴,也不见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茶几上的一张支票。

和一把车钥匙。祁宴坐在沙发上,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。看见我,他抬了抬下巴。

“钢琴薇薇拿走了。”“她说她家的客厅,正好配这架琴。”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那张支票。

上面是一串很长的零。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“这些,算是我给你的补偿。

”祁宴放下咖啡杯,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“另外,城西那套别墅,也过到你名下。

”“我们……到此为止吧。”我终于抬起眼,看向他。五年。我跟了他五年。从我十八岁,

到二十三岁。我最好的青春,都耗在了他身上。我以为,我至少是特别的。现在才明白,

我和那些被他用钱打发的女人,没什么不同。不,还是有不同的。我价格更高一点。

“为什么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,干涩得厉害。祁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。“苏念,

你不会天真地以为,我会娶你吧?”“你照照镜子,看看你自己的出身。”“我要娶的,

是林家的千金,门当户对。”他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,抬手,用指腹蹭了蹭我的脸。

动作轻柔,眼神却冰冷。“你是个很乖的宠物,我很满意。”“但是,宠物终究是宠物,

上不了台面。”“薇薇不一样,她才是能站在我身边的女人。”他的每一句话,

都像是一把钝刀,在我心上反复地割。不锋利,但足够疼。“我明白了。”我扯出一个笑,

努力让它看起来不那么难看。“恭喜你啊,祁少。”“终于要得偿所愿了。

”祁宴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。他顿了顿,收回手。“你能想通,最好。”“收拾东西吧,

今天就搬走。”“别等薇薇过来,她看见你,会不高兴。”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。

好像我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种错误。我没有收拾太多东西。祁宴送我的那些名牌包包,衣服,

珠宝,我一件都没带。我只带走了我自己的几件旧衣服,和我母亲留给我的一本旧琴谱。

拉着行李箱下楼时,祁宴正靠在门边抽烟。烟雾缭绕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“就这些?

”他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。我点点头。“嗯。”他掐了烟,走过来,想要接过我的行李箱。

我侧身避开了。“不用了,祁少。”“我自己可以。”我们之间,隔着一步的距离。那么近,

又那么远。“苏念。”他突然叫我的名字。“以后……有什么打算?”我抬头看他,

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,有些刺眼。我笑了笑,发自内心地笑。“不劳祁少费心。”“没有你,

我或许,会过得更好。”说完,我拉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困了我五年的,

华丽的牢笼。外面的空气,真好。我打车去了城西的别墅。很漂亮的三层小楼,

带一个很大的花园。祁宴出手,向来大方。我把行李箱随手丢在门口,走进花园。

花园里有一个秋千。我坐上去,轻轻地晃。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我划开接听。

“喂?”电话那头,传来一个沉稳又温和的男声。“是苏念**吗?”“我是祁山。

”我的心,猛地一跳。祁山。祁宴的父亲。那个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过的,

传说中的商界巨擘。他怎么会……打电话给我?“祁先生,您好。”我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。

“我听说,你和阿宴分开了。”他的语气很平静,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。“是。

”“他给了你一套别墅?”“是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。然后,我听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
“我那个儿子,眼光一向不怎么样。”“用一栋房子,就想打发掉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。

”“真是……愚蠢。”我愣住了。璞玉?他是在说我吗?“苏念**,

”祁山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,“有没有兴趣,来我这里工作?

”“我缺一个私人助理。”“薪水,随你开。”我握着手机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“为什么……是我?”“因为,”他顿了下,声音里带了点笑意,“我听过你弹的《悲怆》。

”那天在别墅,我以为只有祁宴和林薇薇听见了。原来……他也在。

是通过无处不在的监控吗?“祁宴的书房里,有监控。”他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,主动解释。

“那天,我恰好看到了。”“你弹得很好。”“比我请过的任何一个钢琴家,都好。

”他的赞美,坦然而真诚。和祁宴那种施舍般的“不错”,完全不同。“你的才华,

不应该被埋没。”“更不应该,成为取悦别人的工具。”“来我身边,苏念。”“我能给你,

他给不了你的一切。”“包括尊重。”最后两个字,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心上。尊重。

这是五年来,我最渴望,也最得不到的东西。我深吸一口气。“好。”“我答应您。

”我成了祁山的私人助理。他没有骗我。他给了我最高的薪水,最好的待遇。也给了我,

足够的尊重。我不再是那个需要看人脸色,随时可能被抛弃的金丝雀。我叫苏念。

是祁山先生最得力的助理。工作很忙,忙到我没有时间去想祁宴,去想那架钢琴,

去想那些不愉快的过去。祁山是个很好的上司。他会耐心地教我处理各种复杂的文件,

带我出席各种重要的商业场合。他让我看到了一个,我从未接触过的,更广阔的世界。

他也会在深夜我还在加班时,给我送来一杯热牛奶。然后坐在我对面,安静地看书,陪着我。

有一次,我实在太累,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。醒来时,身上多了一件带着淡淡檀香的外套。

祁山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,灯光落在他身上,勾勒出温和的侧脸。

他已经年过五十,但保养得很好,身上有种岁月沉淀下来的儒雅和从容。那一刻,我的心,

不受控制地乱了。他察觉到我醒了,抬起头,对我笑了笑。“醒了?”“要不要去休息一下?

”我摇摇头,把外套叠好,还给他。“谢谢您,祁先生。”他接过外套,

眼神落在我手肘处那道已经淡去的疤痕上。“还疼吗?”我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

他说的是那天被祁宴踹倒时留下的伤。“早就不疼了。”“那就好。”他没再说什么,

重新低头看杂志。我却看着他,心里百感交集。他什么都知道。知道我所有的不堪和狼狈。

但他从不提起,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,不动声色地治愈着我。这样的温柔,让我无力抗拒。

我和祁山的关系,在公司里成了一个谜。没人知道我的来历。只知道,

我是董事长空降来的助理,很得他信任。自然,也招来了不少嫉妒的目光。这天,

我送文件去总裁办公室,正好撞见祁宴。他应该是来找祁山的。看见我,他明显愣住了。

“苏念?”他上下打量着我。我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,化着精致的淡妆,

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。和以前那个总是穿着棉质长裙,素面朝天的我,判若两人。
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的眉头皱了起来,语气里带着审问的意味。我还没开口,

办公室的门开了。祁山从里面走出来。他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文件,然后,

揽住了我的肩膀。“阿宴,你来了。”“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苏念,我的……”他顿了顿,

低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。“我的未婚妻。”轰的一声。我感觉自己的大脑,

瞬间一片空白。而祁宴的表情,比我还要精彩。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,

眼睛瞪得像铜铃。“爸,你说什么?”“她?你的未婚妻?”他指着我,手指都在发抖。

“你疯了吗?!”“她是我玩剩下的女人!”这句话,像淬了毒的箭,狠狠扎进我心里。

我浑身冰冷,脸色煞白。祁山的脸色,也沉了下来。他揽在我肩上的手,紧了紧,

像是在给我力量。“祁宴,注意你的措辞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千钧的重量。

“苏念现在是我的未婚妻,未来的祁家女主人。”“你,要叫她一声……妈。”祁宴的脸,

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他死死地瞪着我,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不可置信。“不可能!

绝对不可能!”“爸,你被这个女人骗了!她就是个拜金女!她是为了你的钱!

”“她跟我的时候,也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!”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耳光。

祁山出手快得惊人。祁宴被打得偏过头去,半边脸迅速地红肿起来。“我再说一遍。

”祁山的声音,冷得像冰。“向她道歉。”祁宴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。“爸,

你为了一个外人,打我?”“她不是外人。”祁山一字一句地说,“她是***。

”他转头看我,目光重新变得温和。“念念,我们走,别理这个混账东西。”他揽着我,

转身离开。留下祁宴一个人,站在原地,像一尊被雷劈焦了的雕像。

我被祁山带回了他的私人别墅。不是祁家老宅,是他在半山腰的一处居所。很安静,

私密性极好。一进门,我就甩开了他的手。“祁先生,刚才的话,是什么意思?

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直视着他的眼睛。“未婚妻?”祁山看着我,眼神很深,

像一片望不到底的海。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“我要娶你。”我简直要气笑了。“祁先生,

你觉得这好玩吗?”“拿我的名声,去气你的儿子?”“你知不知道,他刚才那些话,

传出去我以后要怎么做人?”“私下里,你是我的老板,我敬重你。”“但在外人眼里,

我苏念,就是一个先跟了儿子,又爬上老子床的,不知廉耻的女人!”我的情绪有些失控,

声音都带了颤音。祁山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我。等我说完,他才缓缓开口。“说完了?

”我喘着气,胸口剧烈地起伏。他走上前,轻轻握住我的手。他的手掌很大,很温暖,

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。“念念,看着我。”我被迫抬起头。“第一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

我是认真的,想要娶你为妻。”“第二,我不是为了气祁宴。我承认,有那么一点成分在,

但更多的是,我自己的私心。”他用拇指,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。“我喜欢你,苏念。

”“从在监控里,看到你弹琴的那一刻起。”“你的眼睛里,有光。那种对音乐的热爱,

对生活的渴望,很像一个人。”“我的亡妻。”我愣住了。关于祁山的妻子,外界传闻很少。

只知道她出身书香门第,在祁山还未发迹时就嫁给了他,后来因病早逝。“她也是个钢琴家。

”祁山的声音,染上了一丝怀念。“她总说,音乐是她的生命。可惜,她的生命太短暂了。

”“后来,我再也没有在任何人身上,看到过那种光。”“直到,我遇见了你。”他看着我,

目光专注而深情。“你和她很像,但又不一样。”“你比她,更坚韧,更勇敢。

”“你像一株在悬崖峭壁上,迎着风雨生长的野草,看着柔弱,却有惊人的生命力。

”“苏念,我不是在同情你,也不是在你身上找别人的影子。”“我是真的,被你吸引。

”“我想保护你,想让你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,可以随心所欲地弹你喜欢的琴,

过你想要的生活。”“所以,嫁给我,好吗?”他从口袋里,拿出一个丝绒盒子。打开。

里面是一枚硕大的粉色钻石戒指,在灯光下,熠熠生辉。“这颗‘希望之星’,

是我很多年前拍下来的,本想送给阿婉,一直没机会。”“现在,我想把它送给你。

”“戴上它,做我的妻子,做祁家真正的女主人。”“以后,再也没人敢欺负你。

”我看着他,看着他眼里的真诚和期待。我的心,乱成一团。我承认,我心动了。甚至,

在那一刻,我生出了一丝疯狂的报复的**。祁宴。林薇薇。你们不是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吗?

你们不是觉得我只是个玩意儿吗?那我就站到你们永远也够不到的高度,让你们,仰望我,

敬畏我。我伸出手。“好。”祁山笑了。他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,

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。他小心翼翼地,将那枚戒指,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。尺寸,

刚刚好。祁山要和我订婚的消息,像一颗炸弹,在整个上流圈子里炸开了锅。所有人都觉得,

祁山疯了。竟然要娶一个,自己儿子不要的女人。一时间,流言蜚语,甚嚣尘上。

说我狐媚惑主,说我不择手段,说我是当代妲己。我成了整个圈子里的笑话。

祁山却像是没事人一样,照常带我上班,出席各种活动。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,

为我拉开车门,为我挡酒,为我剥好一只虾,放到我碗里。他的维护,坦荡而强势。渐渐地,

那些嘲讽的目光,变成了羡慕和嫉妒。而祁宴,彻底和我断了联系。听说,他因为这件事,

和祁山大吵一架,被停了在公司的所有职务,禁了足。林薇薇倒是给我打过几次电话。

电话里,她哭哭啼啼。“姐姐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抢你的钢琴,不该抢你的阿宴。

”“你把阿宴还给我,好不好?”“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和伯父在一起呢?这不合伦理啊!

”我听着她虚伪的哭诉,只觉得好笑。“林**,第一,祁宴不是我的,

是你从我这里抢走的,我谈不上还。”“第二,我和谁在一起,是我的自由,

轮不到你来置喙。”“第三,”我顿了顿,声音冷了下去,“以后,请叫我祁夫人。或者,

叫我一声……妈。”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。能想象到,电话那头的林薇薇,

会是怎样一副气急败坏的嘴脸。心情好了起来。订婚宴定在一个月后。

地点在祁家旗下的七星级酒店,顶楼的空中花园。祁山说,要给我一场,

全城最盛大的订婚典礼。请柬也送到了祁宴和林薇薇手上。是我亲自让助理送过去的。我想,

他们看到请柬上,我的名字和祁山并列在一起时,表情一定很精彩。这一个月,我过得很好。

祁山把我宠成了公主。他让人把城西那栋别墅的花园,改造成了一个玻璃花房。花房中央,

放着一架,比之前那架Fazioli更珍贵,更漂亮的,象牙白色的贝森朵夫钢琴。他说,

这是我们的新婚礼物。我每天都会去弹一会儿琴。弹我想弹的任何曲子。

再也没有人会对我说,这首曲子太吓人,或者,你弹得不好。祁山总会是最好的听众。

他会搬一把椅子,坐在旁边,安静地听。一曲终了,他会为我鼓掌。“我的念念,

是世界上最棒的钢琴家。”我渐渐地,沉溺在了他编织的,这张名为“宠爱”的网里。

甚至有时候会分不清,我答应嫁给他,到底是为了报复,还是真的,对他动了心。或许,

两者都有吧。10.订婚宴当天。我穿着祁山专门从巴黎请来顶级设计师,为我量身定做的,

缀满了碎钻的星空色礼服。站在镜子前,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。镜子里的人,眉眼精致,

气质高贵,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和自信。再也不是那个,跟在祁宴身后,

唯唯诺诺的苏念了。祁山走进来,从身后抱住我。“我的新娘,真美。”他吻了吻我的侧脸。

我从镜子里看着他,笑了笑。“祁先生,不怕我今天,给你丢人吗?”“怎么会?

”他握住我的手,与我十指相扣,“你是我祁山,亲自选的妻子。”“谁敢说你一句不好,

就是和我祁山作对。”他的话,让我彻底安下心来。挽着他的手臂,我深吸一口气,

走出了休息室。宴会厅里,宾客云集。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几乎都到齐了。每个人脸上,

都带着客气又疏离的笑,眼神里,却藏着掩不住的好奇和打量。我能感觉到,无数道目光,

像探照灯一样,落在我身上。我挺直了背,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,跟在祁山身边,

从容地和每一位来宾打招呼。我在人群中,寻找着祁宴的身影。终于,在角落的卡座里,

我看到了他。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林薇薇坐在他身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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