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!真千金才是冒

什么?!真千金才是冒

作者: 别文字

言情 连载中
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那枚,顾砚舟,林月蓉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什么?!真千金才是冒》,由网络作家“别文字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0527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16。在本网【chatgpt56.com】上目前连载中。小说详情介绍:什么?!真千金才是冒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,是作者别文字又一力作,在重生后的那天,我跪坐在地上,手里举着一杯滚烫的敬亲茶,是敬给真千金的。她眼里是同样的震惊,只一眼我便知道她也重生了,还带着“脏东西”——弹幕。有意思,是真的吗

最新章节: 什么?!真千金才是冒第1章  2025-07-16 13:15

在重生后的那天,我跪坐在地上,手里举着一杯滚烫的敬亲茶,是敬给真千金的。

她眼里是同样的震惊,只一眼我便知道她也重生了,还带着“脏东西”——弹幕。有意思,

是真的吗你就信?我心底冷笑。手上茶的温度滚烫,

可体感还停留在上一秒——我在烈火中被烧死。前世,身份成迷,

父亲面上慈善家背地却是欠了许多钱的赌徒,为还赌债不惜将养在膝下二十载的我卖给黑帮。

而待我极好的母亲却死在不为人知的黑暗里。现在,我又重活一次,

被困在仓库里死去时的窒息感还未散开,而所有的对错又将重新开始。既然你也重生,

那么——“这一次……换你被烧死……”“如何?”一.刺耳的鸣笛声在脑海深处尖啸,

混杂着皮肉烧焦的气味,将我从一片混沌中猛地拽回现实。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眶发酸。

宾客们的衣香鬓影在眼前晃动,形成一片片模糊的色块。我正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,

双手举着一杯滚烫的敬亲茶。一秒前,我还在烈火中被活活烧死。一秒后,

我却回到了楚家为真千金祝泠薇举办的认亲宴上。重生的眩晕感还未褪去,

一道尖锐又得意的女声就直接刺入我的脑海。【泼过去!一杯茶就让她身败名裂,

让全网看看假千金的恶毒嘴脸!】我抬起头,对上祝泠薇那张精致却扭曲的脸。

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礼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底的轻蔑与算计毫不掩饰。前世,

就是她,我的好姐姐,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,亲手将我推入地狱。而现在,

她似乎又多了个新帮手。【快!弹幕都等不及了!都在刷【假千金要下毒】呢!】弹幕?

我微微蹙眉,不懂这个词的含义,但那股恶意我却再熟悉不过。她想让我失控,

想让我在楚家所有人面前出丑。我端着茶杯的手指收紧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滚烫的温度从杯壁传来,烫得我掌心刺痛,这痛楚却让我无比清醒。

祝泠薇的嘴角已经勾起一抹预备看好戏的弧度。就在她以为我会如她所愿将茶水泼向她时,

我的手腕却猛地一斜。“啪——!”上好的骨瓷茶杯在我脚边摔得粉碎。

褐色的茶水溅湿了我纯白的裙角,像一滩丑陋的污迹。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。

我没有去看那些探究或鄙夷的视线,而是猛地抬起头,通红的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,

声音带着哭腔,颤抖又无助。“姐姐,我知道你恨我。”“恨我鸠占鹊巢,

抢走了你二十年的人生。”“可我……我也是无辜的啊。”我哽咽着,

每一滴泪都恰到好处地滑落,每一声抽泣都充满了被全世界抛弃的委屈。

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能听到我压抑的哭声。祝泠薇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。

她大概没想到,前世那个只会傻傻承受一切的楚惜惜,会抢在她之前演上了。【怎么回事?

这**怎么不按剧本走?】【弹幕风向变了!都在骂【真千金好刻薄!】【一来就逼人下跪,

好大的官威!】】她的心声充满了气急败坏的错愕。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也变了味道。

“这真千金……看着是有点咄咄逼人。”“是啊,假千金也怪可怜的,

毕竟不是她自己想被抱错的。”我名义上的父亲,楚宏远,脸色沉了下来。

他更在意的不是谁对谁错,而是这场精心安排的宴会被我搅乱了。

他那张伪善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耐,语气却依旧温和。“惜惜,别胡闹,快给你姐姐道歉。

”而站在他身边的母亲林月蓉,却快步走过来,满眼都是心疼。她想扶我,

手伸到一半又怯懦地缩了回去,只敢用眼神无声地安慰我。只有她,是真心待我。

祝泠薇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阵脚。但很快,

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。【没关系,还有后招!】【弹幕说了,下一步就是下毒!

我要让所有人亲眼看见,你楚惜惜蛇蝎心肠!】她突然抢过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碗佛跳墙。

那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“和解礼物”,前世,我就是因为这碗汤,被扣上了毒害亲姐的罪名,

百口莫辩。祝泠薇高高举起汤碗,对着众人凄然一笑。“妹妹,我知道你不甘心,

但你不该在汤里下毒啊!”说完,她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。下一秒,她捂住喉咙,

双眼圆睁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“砰!”汤碗摔在地上,浓郁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。

全场哗然!【干得漂亮!弹幕都在刷【女配下毒实锤!】,这下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

】祝泠薇倒在地上,身体剧烈抽搐,嘴角溢出一丝诡异的白沫,眼神却死死锁定我,

充满了报复的**。她演得真像。可惜,她不知道,我也重生了。我知道她对海鲜过敏,

所以前世特意嘱咐厨房不要放任何海鲜。她现在喝的这碗,根本不可能让她过敏。

真正有问题的,是她原本为我准备的那碗——被她偷偷加了浓缩虾青素的松茸鸡汤。

我对虾蟹并不过敏。可祝泠薇,她对这东西过敏到能瞬间窒息。“快叫救护车!

”楚宏远彻底慌了,冲着管家大吼。宾客们惊恐地后退,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。

我没有慌乱,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。在所有人手忙脚乱的时候,

我冷静地端起了桌上另一碗一模一样的佛跳墙。不,这不是佛跳墙。

这是她为我精心准备的“毒药”。我快步走到祝泠薇身边,在她惊恐的注视下,

掰开她的下巴。“姐姐,你是不是噎着了?”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关心她,

动作却狠戾无比。“喝点汤顺一顺就好了。”温热的、带着致命气息的汤汁,

被我尽数灌进她的喉咙。“不……”她想挣扎,想求救,可喉咙被过敏反应堵住,

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。这一次,不是演戏。她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,

取而代লাইনে是一种可怕的青紫色。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******的红疹,

整张脸肿胀得如同一个发面馒头。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里,

得意的光芒被极致的恐惧与痛苦取代。她死死地瞪着我,

似乎在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计划。我俯下身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

在她耳边轻声说。“姐姐,这才是……我为你准备的大礼。”“喜欢吗?

”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,刺破了宴会厅的奢华与宁静。医护人员冲进来,

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祝泠薇抬上担架。一片混乱中,没有人注意到我。

除了角落里的顾砚舟。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,安静地站在阴影里,像一头蛰伏的兽。

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。他的眼神深不见底,没有惊讶,没有探究,

只有一种……了然于心的平静。仿佛我做的一切,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救护车上。

我坐在祝泠薇的担架旁,冷眼看着她被各种仪器包围。她的脸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,

若不是抢救及时,这张她引以为傲的脸蛋,恐怕就要彻底毁了。忽然,

她一直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。那只没在输液的手闪电般地伸出,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她的力气大得惊人,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。我没有挣扎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
她的瞳孔里,倒映出的不是我此刻冷漠的脸。而是一片冲天的火光。是我前世被困在仓库里,

被烈焰吞噬的绝望画面。火焰烧灼着皮肤的剧痛,浓烟呛入肺部的窒息,仿佛又一次降临。

祝泠薇肿胀的嘴唇艰难地开合,从氧气面罩后,挤出一个嘶哑扭曲的声音。

“这一次……”“……换你被烧死……”二.救护车的门在我身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

隔绝了宴会厅里所有的喧嚣与窥探。浓重的消毒水气味瞬间将我包裹,

比前世仓库里的浓烟更加刺鼻。祝泠薇的威胁还回荡在耳边。

“这一次……换你被烧死……”那不是一句简单的狠话。是宣告,也是预言。她不仅重生了,

还带着我上一世死亡的全部记忆。我垂下眼,看着她那张因过敏而肿胀变形的脸,

心中的恨意像深海的涡流,无声却汹涌。她以为她多了一个什么“弹幕系统”,

就能稳操胜券,将我再次玩弄于股掌。可她忘了,我也带着地狱的烈火,重返人间。

回到楚家的日子,像踩在薄冰上。楚家别墅里,昔日对我笑脸相迎的佣人们,

如今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探究与疏离。他们在我背后窃窃私语,那些话像无形的针,

细细密密地扎过来。“听说了吗?大**差点被她害死……”“心也太毒了,

毕竟楚家养了她二十年。”“就是,鸠占鹊巢还想杀人灭口。”这些流言的源头,

自然是躺在医院里“休养”的祝泠薇。她人虽不在,却用钱买通了几个嘴碎的佣人,

将一盆盆脏水不动声色地泼到我身上。楚宏远,我的“父亲”,这几天更是对我视而不见。

他关心的从来不是真相,而是楚家的脸面,是我这个“假千金”有没有给他惹麻烦,

会不会影响他公司的股价。整个楚家,唯一透出暖意的,只有母亲林月蓉。那天晚上,

她趁着夜深人静,悄悄来到我的房间。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红着眼眶,

将一枚精致的蓝宝石胸针塞进我的手心。那枚胸针的搭扣很紧,针尖却被打磨得异常锋利,

在灯光下闪着幽冷的寒芒。她的手冰冷又颤抖,紧紧握了我一下,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。

“保护自己。”我反手握住她的手,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我知道,

这已经是她这个被丈夫精神控制、性格懦弱的女人,所能做到的极限了。几天后,

祝泠薇出院了。她回家的第一件事,就是开了一场直播。镜头里,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,

脸色苍白,虚弱地靠在床头,我见犹怜。而直播的背景,

正是楚家那道华丽又招摇的旋转楼梯。我站在二楼的走廊拐角,冷眼看着她对着手机镜头,

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“遭遇”。【这**果然在看!弹幕护卫队准备!三秒后,

我就“不小心”从楼梯上摔下去!】她尖利又兴奋的心声再次响起。【只要我摔下去,

她就是唯一的嫌疑人!这次我看她怎么洗!】我看着她眼底闪烁的算计,嘴角的弧度冰冷。

又是这一招。前世,她也是这样,在媒体面前演了一出苦情戏,

让我成了全网唾骂的恶毒养女。我缓缓从阴影里走出去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。“姐姐,

你身体还没好,怎么坐在这里?地上凉。”我的出现,让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了锅。

祝泠薇看到我,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,随即化为一抹惊恐与戒备。她算准了我会来。

【她过来了!她要推我了!】【来了来了!弹幕都在刷【小心她推你!】,准备好,

就是现在!】她尖叫一声,身体猛地向后一仰,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一把,

整个人朝着楼梯边缘倒去。她的动作幅度极大,姿势也极尽夸张,

生怕镜头捕捉不到这“关键”的一幕。宾客们大概会惊呼,网友们大概会震怒。可惜,

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。就在她身体失衡的瞬间,我一个箭步猛地冲了过去,

动作比她预想的快了数倍。“姐姐,小心!”我发出一声惊呼,不是推她,而是张开双臂,

做出了一个保护她的姿态,狠狠地“扑”进了她的怀里。两个人瞬间滚作一团,

沿着冰冷坚硬的台阶,一路向下翻滚。天旋地转间,所有声音都离我远去。

只有翻滚的剧烈冲击,还有骨头撞击大理石的闷响。在无人看见的角度,

我握在掌心的那枚蓝宝石胸针,精准又狠戾地刺入了她后颈的风府穴。

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神经节点之一。祝泠薇的身体在滚落中猛地一僵,

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卡在喉咙里,化作一声短促的闷哼。“砰——!

”我们终于滚到了楼梯底部。我没有丝毫犹豫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

狠狠将自己的额头撞向了楼梯口那根坚硬的雕花立柱。剧痛伴随着温热的液体,

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再次恢复意识时,耳边是林月蓉撕心裂肺的哭喊,

还有楚宏远气急败坏的咆哮。“快!把监控调出来!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!

”我费力地睁开眼,视线一片模糊。我看到祝泠薇躺在不远处,她的眼睛惊恐地圆睁着,

嘴巴一张一合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她想指控我,想告诉所有人是我用胸针扎了她。可是,

被刺中的神经让她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成了一个无法言语的木偶。那张漂亮的脸上,

只剩下***为力的怨毒与恐惧。很快,管家将监控录像投到了客厅的巨幕上。

高清的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一切。画面里,祝泠薇在楼梯口摇摇欲坠。我焦急地冲过去。

就在我们即将接触的前一秒,监控的角度,完美地捕捉到了祝泠薇的手,

有一个极其隐蔽的、向前推搡的动作。而我,则像是被她推了一把,重心不稳,

才带着她一起滚了下去。整个大厅,死一般的寂静。所有人的目光,

都从我这个“重伤”的受害者,转向了那个瘫在地上、无法动弹的“加害者”。

楚宏远一张脸铁青,气得浑身发抖。祝泠薇的直播间里,弹幕已经彻底疯了。【**!

反转了!是真千金要推人!】【我的天,这个女人好恶毒!自导自演还想嫁祸给妹妹!

】【假千金太惨了吧!这是什么恶毒姐姐啊!】我躺在林月蓉冰冷的怀抱里,

感受着额头不断涌出的鲜血,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微笑。祝泠薇,你看到了吗?这一次,

身败名裂的人,是你。三.额头上的纱布渗出血迹,黏住了几缕头发,

有一种湿冷又紧绷的痛楚。楚宏远那张伪善的脸,在监控画面定格的瞬间,

就已经扭曲成了铁青色。他不是在愤怒祝泠薇的恶毒。

他是在愤怒这场被彻底搞砸的、关乎楚家颜面的闹剧。“够了!”他猛地将遥控器砸向屏幕,

发出一声巨响。“不知廉耻,丢人现眼!”这句斥责,是对着无法辩驳的祝泠薇,

也是对着我。最终,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,死死钉在我身上。“楚惜惜,你去祠堂跪着!

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起来!”林月蓉哭着想要求情,却被他一个凶狠的眼神逼退,

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。佣人们低着头,不敢看这荒唐的一幕。明明我是受害者。

到头来,却和加害者一同受罚。只因为,我这个假千金的存在,本身就是楚家的一道疤,

一道他急于剜去的丑陋印记。楚家的祠堂阴冷又空旷,陈年檀香的气味混杂着灰尘,

钻进鼻腔,让人胸口发闷。我挺直背脊,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额头的伤口一抽一抽地疼。

疼痛让我无比清醒。前世的烈火,今生的冷遇,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。

我不能只等着祝泠薇出招。我要主动出击,将这张网彻底撕碎。夜深了,

月光从雕花的窗棂透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像一双双窥探的眼睛。

“吱呀——”祠堂厚重的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。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,

皮鞋踩在地面上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是顾砚舟。他走到了我的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阴影将他脸上的表情隐去大半。空气里弥漫开一股冷冽的雪松气息,驱散了沉闷的檀香味。

他蹲下身,视线与我平齐。“合作吗?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,

激起我心底所有的波澜。“我助你,毁了楚家。”不等我回答,他将一部手机递到我面前。

屏幕上,是一段正在播放的录音。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,从听筒里阴狠地传来。

“……找几个干净的人,制造一场意外,我不想再看见楚惜惜这张脸……”是祝泠薇。

是她在认亲宴之前,就已经买凶想要我的命。我伸出手,指尖在接过手机时,

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腕。那里,在他的衬衫袖口之下,有一道凸起的、粗糙的疤痕。

触感和我记忆深处的一模一样。前世那场大火里,烧得变形的仓库门被人从外面疯狂地撞击。

一只手,就是带着这样一道疤痕的手,从烧红的门缝里伸了进来,想要将我拉出去。

火焰瞬间吞没了那只手。我看着顾砚舟,喉咙干涩得厉害。

“你死的时候……”我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。“……疼吗?

”空气瞬间凝固。顾砚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,颜色骤然变得暗沉,

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深潭,翻涌着我看不懂的,却能感同身受的剧痛。他没有回答。

可他骤然收紧的下颌线,已经给了我答案。他也重生了。那个前世为了给我报仇,

最后选择与仇人同归于尽的男人,也回来了。我们是同类。都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。

“楚宏远欠了黑帮一笔巨款。”他重新开口,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态,

仿佛刚刚的失态从未发生。“他正计划着,把你卖了抵债。

”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原来,前世我被绑架,被活活烧死,并非意外。

一切都是楚宏远的精心算计。他眼中,我从来不是女儿,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
“我要他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。”顾砚舟的语气平静,眼底的恨意却如同实质。

“我需要你的配合。”“怎么配合?”“将计就计,被他们‘绑架’。”他看着我,

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个疯狂又大胆的计划。“我会让林月蓉,

拿到他亲口承认卖女求荣的证据。”我看着他,看着这个和我一样,背负着血海深仇的男人。

祠堂里的檀香似乎不再那么呛人。冰冷的青石板,也好像有了一丝温度。我缓缓勾起唇角,

迎上他深邃的视线。“好。”四.祠堂的门关上后,顾砚舟留下的那部手机,

就成了我唯一的信物。冰冷的机身贴着掌心,仿佛还残留着他手腕上那道疤痕粗糙的触感。

我没有在祠堂跪太久。当天深夜,林月蓉就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,端着一碗热粥,

眼圈红肿地将我扶了起来。“惜惜,是妈妈没用……”她哽咽着,泪水一滴滴落在粥碗里。

我没有说话,只是接过粥,然后将那部手机放在了她颤抖的手中,按下了播放键。

祝泠薇那段***的录音,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。林月蓉的脸色瞬间煞白,

身体摇摇欲坠。她抓着我的胳膊,指尖冰冷得像祠堂里的青石板。“她……她怎么敢!

”“她敢,楚宏远也敢。”我平静地陈述一个更残酷的事实,然后将顾砚舟的计划,

连同楚宏远欠下巨额赌债准备卖掉我的事,一并说了出来。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

像是在陈述,又像是在逼问:“他要把我卖给黑帮抵债,而我,准备将计就计,

让他亲口承认。我需要一个人,录下他的罪证。妈妈,你敢吗?”林月蓉的瞳孔剧烈收缩,

恐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。她一生都活在楚宏远的阴影下,反抗是她从未想过,

也不敢想的词。她的嘴唇翕动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。

我没有催促,只是拿起她塞给我的那枚蓝宝石胸针,锋利的针尖在指腹上轻轻划过,

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。“前世,你为了保护我,从楼上摔了下去。”我抬起眼,

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她,“这一世,我想让你为自己活一次。”许久,她猛地攥住了我的手,

胸针的尖端硌得我们两个都生疼。那股疼痛仿佛给了她孤注一掷的勇气。她点了点头,

泪水汹涌,眼神却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,属于绝境求生者的狠厉。一个月后,祝泠薇出院了。

她看上去恢复得不错,除了走路时右腿还有些微的不协调,

脸上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倒是和从前别无二致。她回来那天,楚宏远特意为她办了一场家宴,

美其名曰“洗去晦气”。餐桌上,她坐在楚宏远的身边,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,

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我,像在看一个马上就要被清理掉的垃圾。

【弹幕说楚宏远已经联系好买家了,就在这几天动手。】【真解气!

楚惜惜这个**终于要滚出楚家了!】【今晚我就假装梦游,去她房间剪烂她所有的裙子!

弹幕都想看她没衣服穿的狼狈样子!】她脑子里的声音依旧吵闹又愚蠢。我低头,

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,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。姐姐,别急。好戏,

才刚刚开始。三天后的傍晚,机会来了。楚宏远借口公司有事,

让司机送我去年会现场给他送一份“紧急文件”。这是他惯用的伎俩。前世,

我就是这样被他骗上车,最后被直接送到了那群亡命之徒的手里。我换上一条白色的及膝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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