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卖员哥哥为妹

第一章深夜的雨声敲打着窗棂，我坐在昏暗的出租屋里，手机屏幕上循环播放着那段视频。

视频里，妹妹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，身上的白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。几个男人围着她，

手里拿着皮带，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她纤细的身体。

"求求你们...放过我吧..."妹妹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。为首的男人狞笑着蹲下身，

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妹妹的下巴："放过你？做梦！谁让你得罪了我们钱少爷！""小**，

今天不把你弄死，老子就不姓王！"我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，

心脏像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。那是我的妹妹，何雨萱。三天前，

她还在电话里跟我撒娇，说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，让我不要担心。三天后，

她就出现在了这个血腥的视频里。手机又响了，来电显示是"钱少爷"。我深吸一口气，

接起电话。"何雨轩，看完视频了吗？"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得意的笑声，

"**妹死得真惨呢，哈哈哈！""钱志远。"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"为什么？

""为什么？"钱志远的笑声更加张狂，"谁让你那个贱妹妹不识抬举！

我看上她是她的福气，她竟然敢拒绝我！""还有你，一个送外卖的废物，

也敢跟我钱志远作对？""现在好了，**妹死了，下一个就是你！"电话挂断了。

我慢慢放下手机，走到窗前，看着外面的雨夜。钱志远，钱家大少爷，市里有名的纨绔子弟。

半个月前，他在酒吧里看上了妹妹，想要强迫妹妹跟他回家。我正好去接妹妹，

看到这一幕后直接冲上去给了他一拳。没想到，他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报复。

我拿起桌上的照片，那是我和妹妹的合影。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甜，眼睛弯成月牙，

就像小时候我给她买糖时一样。"哥哥，这颗糖好甜呢！""哥哥，我考了第一名，

你是不是很开心？""哥哥，等我长大了，要赚很多钱，

让你不用这么辛苦..."眼泪滴在照片上，模糊了她的笑脸。我轻轻擦掉眼泪，

把照片贴在胸口。从今天开始，何雨轩这个人死了。活着的，只有一个复仇的魔鬼。钱志远，

还有所有伤害过妹妹的人，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。我打开抽屉，

里面放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。刀身反射着窗外的闪电，冰冷刺骨。时间回到三年前，

我曾经也是个普通的大学生，有着美好的前程和梦想。直到父母在车祸中去世，

留下年幼的妹妹和巨额的医疗费。为了供妹妹上学，我辞掉了所有课程，开始送外卖赚钱。

每天从早到晚，风雨无阻，就是为了让妹妹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。

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，是我活下去的全部理由。现在她死了，

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。我把刀收进外套内侧的口袋，戴上帽子走出了门。雨还在下，

打在脸上冰冷刺骨。我知道钱志远今晚在哪里。他每个周五都会去市中心的夜总会消遣，

那里是他的地盘。我骑着送外卖的电动车，穿过雨夜的街道。今晚之后，一切都会改变。

第二章"金辉夜总会"的霓虹灯在雨夜中闪烁着暧昧的光芒，门口站着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。

我把电动车停在对面的巷子里，静静地观察着。十一点半，

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夜总会门口。钱志远从车上下来，身边跟着几个狐朋狗友，

大声说笑着走进了夜总会。我认出了其中几个人，正是视频里折磨妹妹的那些畜生。

血液在血管里咆哮，复仇的欲望像野兽一样撕咬着我的理智。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冲动只会坏事，我要的是让他们生不如死。我拿出手机，打了个电话。"喂，老板，

我是何雨轩，有个外卖要送到金辉夜总会808包厢..."三十分钟后，

我穿着外卖员的制服，提着保温箱走进了夜总会。前台**看都没看我一眼，

习惯性地指了指电梯："八楼。"电梯缓缓上升，我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。

到了八楼，走廊里传来阵阵靡靡之音和男人们的大笑声。808包厢的门虚掩着，

里面灯光昏暗，烟雾缭绕。我轻轻推开门。"外卖来了。"包厢里有五六个男人，

每人身边都搂着衣着暴露的女人。钱志远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，正在亲吻一个年轻女孩。

那个女孩看起来最多十八岁，眼神里全是恐惧。"谁他妈叫的外卖？

"钱志远不耐烦地推开女孩，"滚出去！"我低着头，声音恭敬："钱少爷，

是您的朋友王哥订的醒酒汤。"坐在旁边的王哥愣了一下："我什么时候订醒酒汤了？

"我抬起头，摘下帽子，露出了真面目。"因为，你们需要清醒一下。"钱志远看到我的脸，

先是一愣，然后哈哈大笑起来："何雨轩？你这个废物竟然敢来这里？""哈哈哈，

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你闯进来！""来人！

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喂狗！"两个保镖立刻站起身，朝我走了过来。

我从保温箱里拿出一个铁质的热水壶，里面装的不是醒酒汤，而是滚烫的开水。"等等。

"我举起热水壶，"钱少爷，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？"钱志远摆摆手，

示意保镖停下："说吧，反正你今晚是活不了了。"我打开热水壶的盖子，

白色的水蒸气冒了出来。"我来这里，是想问你一个问题。""什么问题？

""我妹妹求饶的时候，你心里是什么感觉？"钱志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："你什么意思？

""她跪在地上，浑身是血，哭着求你们放过她的时候..."我的声音越来越冷，

"你们有没有想过，她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？""所以呢？"钱志远站起身，

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，"**就是**，死了活该！""而且你知道吗？

她死之前还在喊你的名字，说什么'哥哥救我'，哈哈哈，真是太可笑了！

""一个送外卖的废物，能救得了谁？"我看着他张狂的表情，心中的杀意如潮水般涌起。

"你说得对。"我点点头，"何雨轩确实救不了任何人。""但是今晚，我不是何雨轩。

""我是地狱来的恶鬼。"话音刚落，我猛地将热水壶里的开水泼向钱志远。"啊！！！

"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厢。钱志远捂着脸倒在地上疯狂打滚，

脸上的皮肤瞬间就被烫得血肉模糊。其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，

楞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。我趁机冲向最近的那个王哥，

手中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他的腹部。"这一刀，是为我妹妹报仇！

"第三章包厢里瞬间乱成一团，女人们惊声尖叫，男人们慌乱地到处躲避。我拔出刀子，

王哥捂着伤口倒在地上，鲜血很快染红了地毯。两个保镖反应过来，立刻朝我扑了过来。

我在狭窄的包厢里辗转腾挪，这些年送外卖练出来的身手现在派上了用场。

一个保镖挥拳打来，我侧身躲开，顺势用刀柄砸在他的太阳穴上。另一个保镖想从背后偷袭，

被我反手一刀捅进了肩膀。"妈的！这小子有两下子！"钱志远的几个朋友见势不妙，

纷纷往门口跑去。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跑掉？我一脚踹翻茶几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，

挡住了他们的去路。"想走？"我冷笑一声，"问过我妹妹了吗？

"一个瘦高的男人被玻璃碎片划伤了腿，跌倒在地。我走过去，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。

"你叫张伟对吧？视频里就是你亲手把绳子套在我妹妹脖子上的。"张伟脸色惨白，

拼命摇头："不...不是我！我什么都没做！""还敢撒谎？"我加重脚上的力道，

"我妹妹临死前的眼神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
""求求你...放过我吧...我有老婆孩子...""我妹妹也想活着，

她也想看到明天的太阳。"我蹲下身，把刀尖抵在他的咽喉上，"但是你们给过她机会吗？

""啊！不要杀我！我给你钱！很多钱！""钱？"我哈哈大笑，

"你觉得钱能买来我妹妹的命吗？"刀锋轻轻一划，一道血线出现在他的脖子上。

张伟瞪大了眼睛，手捂着脖子，想要说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。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涌出，

很快就没了气息。包厢里剩下的几个女人吓得面无人色，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"滚。

"我看都没看她们一眼。女人们如蒙大赦，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包厢。

现在包厢里只剩下我和钱志远，还有几个伤患。钱志远捂着被烫伤的脸，

眼神中全是仇恨和恐惧。"何雨轩...你疯了...你知道我是谁吗？我爸是钱建国！

市里的***代表！""你敢杀我，我爸不会放过你的！"我慢慢走向他，手中的刀滴着血。

"钱建国？"我想起了什么，"对了，你爸就是那个开发商，三年前撞死我父母的那个司机，

好像就是你们家的人。"钱志远一愣："什么...什么撞死？""看来你不知道啊。

"我蹲在他面前，"三年前，康宁路的那起车祸，一辆渣土车闯红灯撞死了两个人。

""死者叫何建军和李美娟，是我的父母。""后来我才知道，

那个司机是你爸工地上的工人，为了逃避责任，你爸花钱买通了很多人。""最后，

司机被判了三年，赔了二十万了事。

"钱志远的脸色越来越白："不...不可能...这怎么可能这么巧...""是啊，

世界就是这么小。"我伸手抚摸着他烫伤的脸，"你们钱家欠我的，

今晚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。""不过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掉的。

""我要让你体验一下，什么叫生不如死。"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，

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"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？""每天凌晨四点起床，

一直干到夜里十二点，风雨无阻。""手被冻伤，脚被磨破，就是为了多赚一点钱，

让妹妹能够好好上学。""她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，你们却把她杀了。

"我把刀尖抵在钱志远的手指上："既然你这么喜欢用手伤害别人，那我就先从你的手开始。

""不要！求求你不要！"钱志远拼命挣扎，但是他哪里是我的对手。

我一刀切断了他的小指，鲜血瞬间涌出。"啊！！！"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。

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，应该是夜总会的保安听到了动静。

但是八楼的包厢隔音很好，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找不到这里。

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折磨这个畜生。第四章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我知道时间不多了。

但我不打算就这么便宜了钱志远。我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，在钱志远的脸上慢慢划着。

"我妹妹生前最爱笑了，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。"我一边说着，一边在他脸上刻着，

"你这张丑恶的脸，也应该笑一下。"钱志远痛得快要昏厥，但我每次都会拍醒他。

"不能睡，睡着了就感受不到痛苦了。"就在这时，包厢的门被踢开了。

十几个保安冲了进来，看到满地的血迹都愣住了。"快！抓住他！"为首的保安队长大喊。

我丢下手中的玻璃片，站起身来。血迹已经染红了我的外卖制服，

我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。"想抓我？"我冷笑一声，"那就来试试。

"我冲向距离门最近的保安，一记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。保安立刻倒地不起。其他保安见状，

纷纷拿出电棍朝我包围过来。在狭小的包厢里，人多反而成了累赘。我利用地形优势，

辗转腾挪，虽然身上挨了几棍子，但也放倒了好几个保安。就在我准备冲出门的时候，

一根电棍重重地打在我的后背上。强烈的电流让我全身抽搐，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
我倒在地上，眼前一片模糊。"妈的，终于抓住这个疯子了！"保安们围了上来，

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打。拳头、脚踢、电棍，雨点般落在我身上。我咬紧牙关，一声不吭。

这点痛苦，和妹妹承受的相比算什么？不知过了多久，救护车的警笛声传来。

钱志远被抬上了担架，临走前还不忘对我怒吼："给我往死里打！打死这个畜生！

"我被拖到角落里，保安们继续对我拳打脚踢。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，

警察来了。"都住手！"几个警察冲进包厢，制止了保安们的殴打。我被铐上***，

押上了警车。在车上，我透过车窗看着夜总会渐渐远去。今晚只是个开始。钱志远，

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？你错了。这只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。警车在雨夜中疾驰，

我闭上眼睛，脑海中浮现出妹妹的笑脸。"哥哥，

你一定要为我报仇..."我听到了她的声音，在风中，在雨中，在我的心里。我会的，

雨萱。我一定会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，都付出代价。第二天，我被关进了看守所。

但我一点都不后悔。审讯室里，两个警察坐在我对面。"何雨轩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？

""故意伤害，故意杀人，聚众斗殴...你这是要坐牢的！"我看着他们，

平静地说："我没有犯罪，我只是在为我妹妹报仇。""报仇？"年轻的警察冷笑，

"这是法治社会，不是你用私刑的地方！""法治社会？"我也笑了，"那请问警官，

我妹妹被人虐杀的时候，法律在哪里？""我报警了，你们说证据不足，不予立案。

""我去找钱家理论，他们的保镖把我打了一顿，你们说这是民事纠纷。

""现在我自己讨回公道，你们又说这是犯罪。""那请问，我还有什么办法？

"两个***我问得哑口无言。年长的警察叹了口气："我理解你的心情，

但是你这样做解决不了问题。""解决不了问题？"我看着他，

"钱志远现在在医院里生不如死，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。""而且，你们很快就会发现，

死的不只是张伟一个人。"两个警察对视一眼，年轻的警察厉声问道："你什么意思？

"我闭上眼睛，不再说话。三天后，消息传来。参与杀害我妹妹的另外两个人，

在自己家里被发现死亡。死状极其惨烈。而我，此时正在看守所里，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

警察们懵了。他们不知道的是，复仇这种事，从来不需要我亲自动手。钱有钱的玩法，

没钱有没钱的玩法。这个社会上，有的是愿意为钱卖命的人。而我妹妹的同学中，

也有不少人对钱志远一伙恨之入骨。第五章看守所的墙壁很厚，

但依然阻挡不了外面传来的消息。"何雨轩，有人来看你。"狱警打开了牢房的门，我知道，

今天的访客会是谁。会客室里，坐着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中年男人。钱建国，钱志远的父亲，

市里有名的开发商。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"何雨轩。"他开口说道，

声音低沉而愤怒，"你这个畜生，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？"我静静地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"我儿子现在躺在医院里，毁容了！医生说他的手指再也接不回去了！""而且，

你还派人杀了张伟他们！你简直就是个魔鬼！"我终于开口："钱总，您似乎搞错了什么。

""我一直在看守所里，怎么可能派人杀张伟他们？""你以为我是傻子吗？

"钱建国拍桌而起，"除了你还能有谁？""谁知道呢？"我耸耸肩，

"可能是我妹妹的在天之灵不甘心吧。""你...！"钱建国气得脸色发紫。"钱总，

坐下聊。"我做了个手势，"我想跟您谈一个交易。"钱建国虽然愤怒，

但还是坐了下来："什么交易？""很简单。"**在椅背上，"您儿子欠我妹妹一条命，

现在我已经收了一部分利息。""但是这还不够。""三年前撞死我父母的事，

我也没有忘记。"钱建国的脸色变了："你想怎么样？""我要您儿子的命。

"我平静地说道，"用您儿子的命，换我不再追究您的责任。""不可能！

"钱建国猛地站起来，"志远是我唯一的儿子！""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"我也站起身，

"您慢走，不送。""等等！"钱建国叫住了我，"你到底想要什么？钱？

我可以给你很多钱！""钱总，您觉得钱能买来人命吗？"我反问道。

"三年前您就是这么想的，二十万买了我父母的命。""现在，您又想用钱买您儿子的命？

""世界上什么都可以买卖，唯独生命不行。"钱建国沉默了很久，

最后咬牙说道："你要多少钱？开个价！"我摇摇头："钱总，您还是不明白。

""我不要钱，我只要命。""要么是您儿子的命，要么是您的命。""二选一。

"钱建国的身体在颤抖："你这个魔鬼...你这个疯子...""是啊，我是疯子。

"我点点头，"是你们把我逼疯的。""一个正常人，

怎么可能看着自己最爱的妹妹被人虐杀而无动于衷？""一个正常人，

怎么可能看着父母的仇人逍遥法外而毫不在意？""既然这个世界容不下正常人，

那我就做个疯子。"访问结束后，我被带回了牢房。

同牢房的几个犯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我。我的"事迹"在看守所里已经传开了，

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狠人。"老大，外面都在传，说钱家要花大价钱买你的命。

"一个小偷小声对我说道。"是吗？"我无所谓地笑笑，"让他们试试。""老大，

你就不怕吗？钱家在这个城市可是地头蛇，黑白两道都有人。""怕？"我看着天花板，

"我连死都不怕，还怕什么？""而且，真正应该怕的是他们。""他们杀了我妹妹，

我就杀了他们的儿子。""他们杀了我，我就让他们全家陪葬。""这就是游戏规则。

"那晚，我做了一个梦。梦里，妹妹穿着那条白色的连衣裙，站在樱花树下对我笑。"哥哥，

你累吗？"她轻声问道。"不累。"我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，但手却穿了过去。"哥哥，

我不怪他们了。"妹妹摇摇头，"我只想你好好活着。""活着？"我苦笑，"雨萱，

没有你的世界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""有的。"妹妹指了指远方，"你看，

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，需要你去保护。"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，看到了无数个女孩，

她们都有着和妹妹一样清澈的眼神。"哥哥，答应我，不要被仇恨吞噬了。"梦醒了，

牢房里一片漆黑。我摸了摸眼角，那里有泪水的痕迹。但是雨萱，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，

就再也回不了头了。第二天上午，律师来看我。是个年轻的女律师，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。

"何先生，我是李梦律师，受人委托为您辩护。""受人委托？"我有些奇怪，"谁委托的？

""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。"李梦律师打开文件夹，"他已经为您支付了所有的律师费。

""而且，他还让我转告您一句话。""什么话？""'复仇之路很长，需要有人同行'。

"我愣住了，这句话只有一个人会说。陈北辰，我大学时代的室友，现在在省城做生意。

三年前父母去世的时候，他曾经想要帮助我，但被我拒绝了。没想到，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我。

"李律师，请转告您的委托人，就说我说的，这个人情我记下了。"李梦律师点点头，